只因這場戲看似是她主導,可是直到剛剛那一刻,她發現她一直看錯了鳳非鸞,無論是從一開始就有目的的吸引她的那些巧合,那對價值連城的鳳血鐲,還有她那似是而非的話……一切的一切都提示著,鳳非鸞並不像她所認識的那麼簡單,她甚至是懷疑是不是從一開始,她就是她計劃的一部分,還有她的那句‘她看上的男人絕非池中之物’又是什麼意思……鳳非鸞……君無痕……他們到底有著怎樣的實力……
……
御書房里君縱天看著堆疊的奏章,其中至少有一半是關於三城一州,一個月了,這一個月之內他派過兩次兵前往黎州欲與青茩東雲一戰,說來可恥,兩次的兵力還在三城一州之不是遇上伏兵就是糧草一夜毀盡,偏生無人知道那些人是如何下手的,他還曾派過身邊的暗衛潛伏在軍隊之中都未曾發現有何異樣之處,敵暗我明的局勢使得這一場場的不戰而敗,然而敵人這樣的實力隱隱在提示著些什麼他心中有個答案卻一直不敢往下想……
“皇上,今日天氣尚好,御花園裡的晚菊今日開了,皇上不如去花園裡走走吧。”
看得出君縱天的疲憊,奉林奉上一杯清茶,順便提了意見。
“晚菊?今年的菊怎生的開的這般久?”
奉林一聽知道他有鬆動的跡象,連忙答道:“回皇上的話,聽侍花的宮女兒們說,大約是因為今年冷的遲,這花兒也就開到了現在,若是皇上此時出去看看正好趕上。”
眾所周知百花爭豔君縱天卻獨獨喜歡晚秋最後的菊花,嚐嚐稱頌它們的高潔之氣,如今難得在十二月初還能見到晚菊自然是稀罕至極。
“是啊,這麼多年菊花能夠開到現在的也不過也就三兩年而已,走吧,出去陪朕走走。”
“是。”
兩人緩緩在卵石鋪成的小道上行走了,一干侍衛和宮女不近不遠的跟在身後;冬天的御花園雖然稱不上奼紫嫣紅,但是也不乏有些紅花綠葉,只不過畢竟已是冬日雖有花朵裝扮御花園裡還是有些些蕭條之感。
“奉林啊,你跟了朕多少年了?”
君縱天單手背後,一手接住了隨風墜落的黃葉,無心的詢問者身邊的人。
“回皇上,奴才打從九歲便跟在皇上身邊,奴才今年依然五十有四,不多不少整整四十五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