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面罩銀色面具,有人持刀,有人拿劍,就連十米之外都能夠感覺到洶湧而來的殺氣。
難怪這裡的防禦會這般的鬆弛,難怪他們能夠那麼輕鬆的就得手,原來是因為有這些人的存在,雖然還未正式同他們交手,可是就憑著那濃厚的殺氣和那些人周人的戾氣,他也能確定就是他們五千人都來了也不一定有勝算,更何況……
餘光落到石壁上的箭頭之上,心中不由的一顫。
更何況,那射箭之人還沒有出現,那樣堅硬的岩石卻能硬生生的讓箭頭沒入三寸,這樣的功力,就算是他義父在,他們父子倆聯手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幾位朋友遠道而來,本宮怠慢了。”
清冷中帶著幾分戲謔的嗓音,在夜空之中響起,被困在中央的四人不由的抬頭,之間蒼茫月光之下一道黑影劃破長空,再一眨眼,原本站在對面的黑衣人之前多了一道人影,玉冠束髮,黑底雲紋蟒袍,月光之下那衣袍之上的金色雲紋越發的炫目。
“幾位朋友夜裡涼,幾位身上的衣裳已然溼透,不如到本宮的帳裡喝口熱酒驅驅寒。”
將手中的弓遞給旁邊的人,那人上前一步負手而立,瑩白的月光打落在他光潔的俊臉上,讓人這才看清楚他的面容,這人不是別人,正是君無痕的貼身護衛——孤狼。
“自古成王敗寇,我蕭衝今日落在你們手上,你們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若是想要從我嘴裡探出什麼,那小爺還是勸你們別費心思了,就是死,你們也別想撬開小爺的嘴!”
蕭衝放開那險些腿軟的手下,仰起頭同孤狼隔空相望,目光中一片堅定,打憂寧死不屈之勢。
“就是!大不了就是死,你們誰也別想從爺爺口裡得到半個字!”
孤狼饒有興趣的盯著幾人,“幾位莫不是自作多情了些,本宮何時說過要從你們嘴裡得到什麼了?”微微頓了頓,嘴角一勾,笑意不達眼底:“而且,幾位覺得青茩東雲如今想要奪下洛城還需要從你們口中探聽什麼嗎?”
“你……”蕭衝氣的是臉紅脖子粗,可是又不能反駁,畢竟兩軍此時的情形彼此都是萬分清楚,就算是心有不甘也不得不承認他說的是事實,如果不是走到這一步,他義父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哼!對面小王八羔子,你有什麼好得意的?你們不是很厲害嗎?糧草還不是被爺爺我給一把火燒了,爺爺不能親手宰了你們,餓也要餓死你們!”
蕭衝身邊的那人原本就是個火爆脾氣,被孤狼這麼一激嘴巴上也就沒什麼好聽的話出來。
“是嗎?”孤狼牽出一抹淺笑語帶輕笑,俊秀的臉龐在火光之下顯得有些詭異,“既然這樣的話,幾位朋友可得看清楚了!”
話音一落,他突然抬起手,掌心生出一道勁風帶著漩渦直直朝著那火光席捲而去……
“嘭!”
一聲巨響,那火光瀰漫的帳篷應聲而塌,倒塌之後那濃烈的火勢猛然小了下來,不到片刻功夫便盡數熄滅,只剩下一股濃煙和月色融為一體……
第一百二十章
很難得,一向不睡到自然醒的鳳非鸞今早天才矇矇亮就睜開了眼,最近臨汾的天已經開始轉涼,她一向怕冷,所以就算是醒了再也睡不著,她也情願窩在床上不願意起來。豦穬劇曉
藉著從紙窗上透進來的光亮,鳳非鸞輕手輕腳的翻了個身,可是才一有動作她就發現了不對勁。
手心空了。
她不知道何時睡覺染上了一個不好的習慣,那就是喜歡緊緊的拽一樣東西在手中,而她最為習慣也最為習慣的就是將她王爺夫君的衣角拽在手中,而昨夜她也不知道抽的那陣兒風,拽著衣角不算還將衣帶在手指上纏了幾圈,狀似不經意卻將衣帶鬆開的那一段拽在手中,她記得她很少時候會將衣角拽掉的,跟別說她還特意將衣帶纏在了指尖,有九成的機會那衣帶是不會鬆開的,鬆開的機會只有一成,而現在手心空了,一成還是戰勝了九成。
鳳非鸞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腦海中不由自足的回放著昨日白天同秦霄嬉鬧的那一幕,心底沒由來的出現一陣恐慌。
其實這也不是第一次出現這種情況。前些日子也曾鬆開過手,那時明明沒什麼的,卻不知道今日為何會這般的在意。
微微撐起身子,她側目打量著身旁的男人。
老實說,她家的王爺真的長得很好看,或許在別人看來他那道蜿蜒的傷疤有些嚇人,但是她卻不覺得,沒有那道疤,她的王爺夫君看起來就有些……
某女拿手微微比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