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位‘朋友’,我倒是可以格外開恩,免去你的處罰……怎樣?”廣陵王臉上帶著饒有興趣的表情,他很反感女人之間所謂的姊妹情深,在深宮中,這種情感根本就是死水潭底的汙泥,只有那些沒大腦的女人才會深陷其中。他似笑非笑,最近自己真的是太無聊了。
她的眼神流露出彷彿看到了什麼怪物般不解,加之一絲輕蔑。
“廣陵王殿下?……”姜雋雅忽然換了一種神色,隱去了哀默,剩下的是冷笑,“殿下,不知道您曾(炫)經(書)歷(網)過何等苦難,得出瞭如此荒謬的結論,世上本就沒有不虛偽的人,不同的是要看對待誰,像您這樣的,有人會真心對您才是怪事!……”
他很驚訝聽完了這個小宮女的話卻沒生氣,他回味著話語裡殘餘的氣息,那種氣息讓他的心很沉很沉,他一時無法回應。
之後她乾淨利落地轉身,執著地牽起桓萍的手,直到她曼妙的身影消失在長廊的盡頭,他回過神來,剛剛自己一直盯著她的背影嗎……
桓萍被打到三十大板時就已經昏了過去。姜雋雅也被幾個小太監掌了嘴,但她一聲不吭,拒不求饒,若不是那幾個小太監實在手疼誰也不願意再打,她精緻的臉龐恐怕就要毀了。
忍著兩耳嗡嗡的怪鳴聲,用手抹了一把嘴角的鮮血,臉龐已沒有任何知覺,整個大腦都發脹……她吃力地將昏迷的桓萍手臂搭上肩頭,另隻手挽過她的腰,她的手觸到了溼漉漉的衣裳,她知道那是血。
從那天起,桓萍一病不起,原本她要被逐出宮去,姜雋雅再三替她求情,表示願意連她的那份活一起幹好,管事的自然無話可說,只是所有供給都由兩份變成了一份。
桓萍說過家裡很窮,就等著熬滿十年就可以領到銀子回家嫁人,可現在剩下的三年……
姜雋雅輕輕替她擦著身子,平靜地說:“姐,我會養你三年。”
微涼的秋風慢慢吞噬著炎夏的暑氣,姜雋雅的臉龐又恢復成原本的細膩柔白,只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