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黃娟道:“大嫂還是除了冠子,我們妯娌坐著好好說會兒話。”黃娟笑著把冠子除下,汪三奶奶已經笑一笑:“二嫂這麼著急做什麼,這位大嫂又不是沒嫁過的,難道這種事都不知道?”
娶再蘸之婦的並不少見,但少有人當面說穿,黃娟的眉不由微微一皺,汪二奶奶已經笑了:“三嬸嬸就是這麼口快,其實呢再嫁也不是什麼稀罕事,既有緣做了妯娌,就該客客氣氣相處才是。”
黃娟忍下心頭火,汪三奶奶已經又說了:“是啊,原本我們不該是妯娌的。”黃娟被這句話提醒,再細一瞧不由笑了:“我當是誰,原來是五姑奶奶,倒忘了你夫家姓汪。”汪三奶奶孃家就姓林,聽到這話唇角也含上一絲嘲諷笑容:“說起來,林家休棄之婦做了汪家新婦,還這樣吹打進門,這聲妯娌我還真不願當。”
旁邊的汪二奶奶正待打著圓場,黃娟也已笑了:“早前沒瞧出,原來五姑奶奶竟是這樣守禮之人,卻不知道回孃家之時有沒有不去那家認認先奸後娶之人為嫂子?”林氏一張臉登時變色,她心裡有些憤恨黃娟離了林家還能再嫁,本想借著黃娟新婚之時說她幾句,畢竟新嫁過來怎麼都要靦腆些。誰知黃娟寸步不讓,正在想轍時候黃娟已經又開口了:“況且當日我離林家,也算夫妻不和順自願分離,各自男婚女嫁沒有可說之詞。嫁進汪家也是經媒說和,三書六禮一處不差?今日你口口聲聲提起舊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