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著已然豁出一切的韓妃和展妃,驚恐的神情,難以置信的雙眼,微顫的雙唇,無不隱隱透漏著她的不安和緊張!
見她如此,站在殿中半晌沒有說話的韓平軒卻是雙眼一眯,然後徑自轉頭看了自己的妹妹韓妃和一旁的展妃一眼,接著抬頭看向姬清鳶說道眼來眼有。
“姬貴妃,這下不知您還有什麼話好說?!”
話落,韓平軒斯文的臉上瞬間嚴肅了下來,而此時的姬清鳶看著眼前的韓妃,展妃,然後又將視線落在了韓平軒臉上,蒼白的臉上不由得劃過一抹窮途末路的不安
“……瞎說!……你……你瞎說!你們都是瞎說!你們都是事先串通好的!我……我什麼也沒有做,我什麼也沒有做!”
許是真的無話反駁,姬清鳶慌張的看著眼前的眾人,然後嘶吼著卻又不斷顫抖的喊著,但喊過之後,這時,姬清鳶卻又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一般,猛的睜大雙眼指著韓平軒大聲喊道
“對了!你說我陷害商鳳舞,那你怎麼證明紫玉髮簪是我偷的?!你……”
姬清鳶失去了理智的大喊著,完成忘記了此時此刻的場合,可她的話音還沒有說完,韓平軒卻是瞬間皺眉,然後徑自打斷了她的話說道
“姬貴妃!韓某何時說是姬貴妃您偷的商皇后的紫玉髮簪?!而您又是怎麼知道那紫玉髮簪是被偷的,而不是商皇后之前無意中送於他人的,或是其他?!您這時在不打自招嗎?!”
韓平軒雖然在人情世故上不甚精明,但頭腦卻是反應很快,是以,在聽到姬清鳶的話後,瞬間便反問了回去!
而顯然,此時的姬清鳶早已不像平日冷靜時的那般城府深沉,直到聽到韓平軒的話,才驚覺自己剛剛失言,隨即趕忙眼神飄忽的轉了轉,然後慌慌張張的解釋道
“……我……我只是被你們逼的,一時說錯了話,那不作數!不作數!”
胡亂的說了幾句,但隨後姬清鳶馬上變守為攻的繼續剛剛的追問
“你不要轉移話題!證據!我要證據!你怎麼證明紫玉髮簪是安排人放到何嬸那裡的?!證據!證據呢?!告訴你,我連何嬸是誰都不知道!再說,我為什麼要陷害那個不受寵的商鳳舞?!就憑她也配嗎?!所以說,證據,我要證據!有誰能證明我姬清鳶派人拿了紫玉髮簪?!誰能?!誰能?!”
說話越漸的語無倫次,此時此刻,姬清鳶見韓平軒神情嚴肅,便心知他根本沒有能證明自己當年派小翠安排商鳳舞旁邊的芳草偷紫玉髮簪的事情!而現在小翠,芳草已死,更加是死無對證!是以,姬清鳶不由得再次猖狂起來!
隨即,偌大的正殿中,有一次響起姬清鳶那狂妄而猙獰的笑聲,而看著這樣的她,韓平軒不由得緊緊皺起了眉頭,因為,一如姬清鳶所想,韓平軒卻是也沒有確鑿的證據來指認當年是姬清鳶派人偷走了商鳳舞的紫玉髮簪!
一時間,殿內的氣氛有陷入的僵持和詭異。一旁的韓妃和展妃見韓平軒被問住的模樣,還有姬清鳶那得意的神情,不由得神情凝重的轉頭了眼商鳳舞,但此時的商鳳舞卻也是微微的斂了下眸,抿唇不語……
時間一點點在流逝,詭異和僵持也在越漸變得讓人喘不過氣,但就在這時,一聲低沉的聲音卻瞬間打破了殿中的沉默……
“朕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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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短的連個字,低沉而沙啞,同時也隱隱透著說不出的複雜!
但就在聽到這兩個字的瞬間,卻讓在場所有的人都頓時瞪大了雙眼,然後轉頭看向坐在主位上,始終沒有說什麼話的景平帝步天行!。
而此時,看著眾人驚愕的目光,景平帝步天行深沉而複雜的雙眸,不由得微微斂了一斂,然後在過了片刻之後,才緩緩的轉眸看向就站在自己眼前的姬清鳶那過於震驚的臉……
“朕能證明!證明當年有人偷了皇后的髮簪,而背後的指使者,就是姬貴妃!”
看著眼前的姬清鳶,步天行一字一句的說著,俊美無儔的臉上有著從來沒有過的平靜和無波!
聽著步天行的話,在場的眾人卻是早已驚愕的說不出話來,而姬清鳶則怔怔的看著步天行,還帶著一絲猙獰和張狂的臉上,有的盡是難以置信!
此時此刻,姬清鳶的大腦一片空白!
因為她到現在都不能相信,步天行會說出這樣的話!
或者說,她不敢相信,原來,這麼多年,步天行一直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