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讓你汙衊了他的名聲。”說完之後,讓人把花轎的簾子放下。
周圍那竊竊私語聲都停了下來,新娘子當街那義正詞嚴的話讓他們都隱隱生出了佩服之意,原來這人是個斷袖,他們的目光原本從同情唐定康到對他不屑,這樣的丈夫換成是哪個女人都要和離的,誰願意嫁給一個變態?
唐定康那原本掙扎的身子停下來了,徐繁居然這樣駁斥他?
任秀和不禁對這妻子更欣賞了,笑容滿面地騎著馬往前而去,讓人再度吹起了喜樂。
而唐定康卻被抓著雙手,看著那華麗的花轎從他身前走過,受著旁人的指指點點被衙役拉到一旁暗處拳打腳踢了一陣之後直接押他到牢裡去。
徐繁拜過天地被送入洞房之後,心裡一直坎坷不安,與第一次進洞房時的心情相比差了太多,也許就是有愛與無愛的區別吧?
任秀和微醺地進來給她掀起了紅蓋頭,徐繁嬌羞地抬眼看了一下他,然後微低下頭,他看到的她一直是大大咧咧的,何曾見過她露出這種神色,揮手讓丫鬟喜婆出去,低頭吻上她的唇。
三月底的時候,羅昊與羅闕終於回到了燕京城,做為天子的趙稹親臨城下迎接這掃平內亂的有功之臣。
正文 第一百四十三章 結局(上)
羅昊風塵僕僕地返回了燕京城,趙稹的親迎出乎他的預料之外,但細思之下倒也在情理之中,嘴唇微勾地看著那已頗具帝王姿態的表弟,躍下馬來,把父親從馬車裡扶了出來。
自從中了那一箭之後,羅闕的身體就大不如拼了,戰爭一結束,回了封地一趟,到回程之後就只能坐在馬車之內,與兒子交流了一個眼神,鎮定地從馬車裡下來。
趙稹率文武百官出迎,笑著看到羅氏父子上前,道:“兩位愛卿討伐逆賊辛苦了。”
“皇上過獎了。”羅闕答道,與羅昊一道正準備行臣子之禮。
趙稹卻笑著扶著那意圖半跪下身子的羅闕,“定國公乃朕之舅父,況且又為朕之江山奔波勞碌,聽聞舅父的身體欠恙,這禮不行也罷。”然後又含笑地看向羅昊,“羅愛卿乃聯之表兄,同樣之理也是適用的。”
這一番話說得深情款款,趙稹的態度博得不少大臣的好感,比先皇更為仁義。
羅閼與羅昊父子倆卻是仍然跪下,羅闕咳了咳,羅昊卻道:“君是君,臣是臣,豈能有違君臣之禮?皇上的厚愛臣與父親心領了,食君之祿,為君分憂,實乃臣子之責,又何來辛苦之說?”
趙稹愣了一下,然後俊美的臉龐頗為無奈地笑了一下,親自攙扶起羅氏父子,“雖然君臣有別,但你們都是朕的親人,這點永遠不會變。”然後握著羅闕與羅昊的手向城內而去,“今天宮廷設宴款待兩位愛卿。”
羅闕與羅昊這才拱手道:“臣謝過皇上。”
趙稹這才放開他們的手,一馬當先的向城裡而去,所有的人都把目光注視在這仁義的新皇帝身上,羅家父子反而不那麼引人注目了。
至此迎接功臣的戲碼才落幕,在前往皇宮的路上,馬車裡,羅闕淡淡地道:“新皇帝雖然看似仁義,但是他今天這一手不簡單。”
羅昊親自給父親斟了一碗茶水,笑道:“父親何須憂心?只要我們謹記君臣有別這四個字,他也不會對我們出手。況且今天我們的表現也深得新皇的心,他要的就是這效果。”趙稹會親自前來,無非是想著表現自己的仁義,順帶壓一下他們父子的光芒,他們也順從地表現臣子的禮儀,趙稹是相當滿意的。
羅闕拍拍兒子的肩膀,笑道:“以後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父親老了。”
“父親還老當益壯。”羅昊安慰道。
羅闕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茶水,現在他覺得精神頭遠遠不如以前,看來該是退下來的時候了。
定國公府早就得到了羅闕與羅昊回來的訊息,曲清幽一早就起來穿戴整齊,還在菱花鏡裡照了好幾次,然後才步出院子命人酒掃庭園,然後就吩咐下人把正堂重新佈置一番,她親自這兒看看那兒摸摸,不過兩眼卻仍是偷偷瞄著外面大門的方向,希望可以第一時間看到丈夫的身影。
穆老夫人踱進來看到她那小動作,打趣道:“人都快要回來了,還要望穿秋水啊。”
曲清幽的臉瞬間紅粉緋緋,笑道:“老祖母就別拿孫兒媳婦來打趣了。”
穆老夫人見她有些害羞,遂含笑不語,伸手把兩個曾孫抱在懷裡逗玩著,聽著他們隨口叫著“娘”,笑著糾正道:“要叫曾祖母。”
曲清幽正想派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