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只是想請夫人幫幫我,於夫人只是一句話的事,於我卻是莫大的干係。”最後乾脆抽帕子哭了起來。
方氏哭哭啼啼地朝曲清幽跪下,曲清幽忙道:“凌三奶奶,你這是幹什麼?有話起來再說。”
方氏卻怎樣也不肯起來,“不瞞夫人,這次來求夫人也是外子給我最後的機會,若我辦不好,他就準備要遣我回南去,夫人也知,協兒,協兒不會說話,我若這次回南去,也不知何年何月才可以再見到他的人?況且來到燕京至今,他還沒進過我的房,夫人,你就當可憐可憐我,與羅大人提一提。”一直謹守禮儀的方氏頭一次在外人面前哭得如此不顧形象,丈夫說的話太傷她的心了,這次北上她是懷著希望而來,臨行前娘來看她一再囑咐她這次一定要再懷上一個。
曲清幽原本對凌三公子沒有好感,現在是徹底地厭惡,他怎麼如此來逼迫自己的妻子,讓她在外人面前如此失去顏面的痛哭,就為了讓她心軟?朝方氏看去,她仍在哭,這哭不再像是哀求她而是對自身悲涼處境的無可奈何。
離競選皇商的時日就快到了,難怪凌三公子沉不住氣,曲清幽道:“凌三奶奶,你還是先起來再說話。”
方氏死活不肯起來,一再哀求,曲清幽惟有為難道:“我勉強一試,可我不保證成不成。”
方氏聽了,忙抹著淚水道:“有曲夫人這句話就夠了。”然後又磕了個頭道:“謝過曲夫人的大恩,我定當銘記終身。”
這日,羅昊提前從大理寺返家,當他經過轉角走進花園時,側眼看到戶部尚書離開的身影,皺著眉細思片刻後,才進了花園,見父親正與客卿榮先生下棋,周圍很安靜,除了一兩個父親信任的僕人之外並未有多餘的人在旁,他忙上前行禮,“父親,兒子來了。”
“嗯。”羅闕頭也沒抬,全神貫注地捻起一顆棋子往棋盤上一按。
榮先生抬首笑道:“昊二爺來得正是時候,快替老夫看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