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夠哆嗦的,你煩不煩啊?”她狀似不滿地道,實則臉上的笑容比任何時候都要燦爛。
羅昊捏了捏她那俏挺的鼻樑,“關心你還要被你嫌?天地良心。”吻了吻她的臉頰這才捨得出門去。
周嬤嬤進來感慨地道:“二爺真是寵著二奶奶,老奴看了都羨慕不已。對了,二奶奶,院子裡的大丫鬟年紀都大了,像鸞兒、鵑兒等過了年都十九了,是不是該考慮放出去成親為妥呢?”
“嬤嬤說得有理,你私底下探探她們的口風,若有情投意和的心上人,讓她們來和我說,我做主放她們出去成親,也不能耽誤了她們的終身幸福。”曲清幽道。
周嬤嬤笑著應下了。
夜晚的塞北份外的寒涼,但此時這座邊寨的兵士都不能在營房裡取暖,而是揮舞著手中的兵器與敵人廝殺。
司徒鴻手中的長槍一衝一刺,一回一落地舞著,已經有許多大金國的兵士死在他的長槍之下,而他也殺紅了眼,唯有屢建軍功,他才可以獲得與羅昊競爭的資本,以軍功封候的人也不是沒有。一想到這些,他的氣勢就會加強幾分,把眼前的敵人當成了那羅昊來刺殺。
邊塞的老百姓呼爹喊娘地到處逃生,到處都是火光沖天的。
桃紅跟著一群軍妓們到處躲竄,若不是軍妓都是在案有籍的,她一準就趁亂逃生,只是若是逃了被抓到就慘了,所以她唯有跟在眾人身後東躲西藏。突然有一群身著奇裝異服計程車兵發現了她們,一看到是一群長得還不錯的女人,口水都流了,這群人上前去把她們這一群軍妓都抓了起來。
桃紅拼命地反抗,可是無論如何反抗也擋不住那襲向她的手,完了,聽說這大金國的人會生吃人肉,喝人血的,完了,就算當了軍妓,她也還想活下去啊。拼命地撿起地上的殘缺了一角的兵器,她朝那些向她而來的兵士刺過去,那個大金國的兵士咧開嘴笑著,上前大手一伸,就抓住了桃紅,把她往馬背上一甩。自己也跨上馬。
司徒鴻所在的營裡拼命地廝殺,終於在天亮前把大金國的殘餘部隊趕出了這座邊關小城。
“參將大人,我們應該派人追擊,儘量殲滅這些殘餘部隊。”司徒鴻向頂頭上司建議道。
“對,大人,他們不但搶走了百姓的財物,還帶走了我們的軍妓。”有人起鬨道,接著有更多的人都贊同。
很明顯這群人都只是一小群的散兵,並不可怕,若能抓著幾個俘虜,不但可以審問一下大金國的形勢,還可以憑此軍功晉升,所以眾人都摩拳擦掌躍躍欲試。
參將低頭認真思考了一下司徒鴻及眾人的提議,又看了看那些大金國的殘兵們敗退的方向。
司徒鴻眼看戰機稍縱即逝,忙道:“參將大人,快下命令吧,要不然那些賊子們就要逃了。”
“那好吧,司徒千總,你領頭,帶著人去追擊這些殘兵,但記得一條,不要深入大金國的腹地,窮寇莫追。”參將道,然後把三分之一的兵力派給司徒鴻帶領追擊殘兵。
司徒鴻點頭握拳應下了,然後才大手一揮,帶著眾人騎上馬追擊這群殘兵。他的眼裡有著渴望,握緊了手中的疆繩。
一夜的追擊,他們在天亮前追到了那群殘兵,槍起刀落,又是一番打鬥,那群殘兵之首見到自己不敵眼前這個年輕人,忙吹了聲退兵的口哨,接著剩下的人又開始騎著馬逃跑,不再與司徒鴻帶領的人糾纏。
司徒鴻已經殺紅了眼,大聲道:“追,不要讓他們逃了。”
桃紅被壓在馬背上已經很長時間了,馬背上顛簸得厲害,她已經不止一次吐了出來,這群人到底要帶她到哪兒?聽著後頭大夏國的兵士追上來,她前所未有的期待這群人可以解救自己。
幾次交手,雙方互有損失,司徒鴻帶著的人已經有人提出不要再追了,但是司徒鴻卻道:“我們就要全殲他們了,為什麼這個時候不再追?勝利就在眼前。”
“千總大人,我們再追下去沒有多少意義,再說我們已經離邊城太遠了,再追下去我怕我們反而會中了他們的計。”有人建議道。
“怎麼可能?你沒看到最後幾次的交手我們已經是佔了上風的嗎?他們怎麼還可能設計來害我們?不可能。”司徒鴻剛愎自用地道,“再說大家不想要軍功嗎?不想衣錦還鄉嗎?”
最後兩句很誘人,頓時就有人表示要追隨司徒鴻繼續追擊那群大金國的殘兵敗將。司徒鴻見狀,笑了笑道:“那大家就趕緊把那些殘餘兵士都殺了,最好能活捉對方的那個將領。”
原有反對聲音發出的人,見到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