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在想辦法要去掉這些妊娠紋。
羅昊吻了吻她的唇,拿起大勺子給她再度淋澆身體,不讓她有機會凍著,雖然這房裡擺著炭,倒是頗為溫暖,不過還是萬事小心一點為好。“那可是生壯壯和小小才有的,我怎麼會覺得難看呢?再說,我上回被劍劃傷時也留有一條長長的疤痕在背上,難道你也要嫌棄我嗎?”
曲清幽吸著鼻子捶了捶他的肩膀,雙手圈緊他,湊上紅唇熱烈地吻著他的唇,主動挑逗著他的舌來纏綿。大勺子掉到了水裡,羅昊的一隻手摟緊她,另一隻手自然尋著那對渾圓揉捏著,感覺到有奶水溢位,沾溼了大手。
他放開她的唇,低頭伸著舌頭舔吻著她的胸部,嘴裡頓時有濃濃的奶香味,曲清幽輕吟出聲,抱緊他靠在她胸前的頭。好一會兒後,羅昊才鬆開妻子,繼續給她沐浴,笑著說:“若你實在太過介懷,我去找沈老頭看看他那兒有沒有什麼消紋去斑的東西。”若沒有,他也會逼著沈老頭弄一個出來。
“真的有這東西嗎?”曲清幽頗為懷疑,她還想著月子坐完了之後,可能要加強運動才行了。
“沈老頭那兒有很多怪異的東西,不用擔心,總會有合適的。”羅昊不以為然地道,“洗了這麼久,可以了,快點出來吧,彆著涼了。”拿著大布帛包住她的身體擦拭乾淨,然後趕緊給她穿衣,不讓她有機會凍著。
半夜的時候,羅昊還要起床把兒子女兒抱來給妻子餵奶,自從這孩子由他們夫妻親自帶之後,這都變成了每晚必做的事情。
曲清幽看著丈夫打呵欠的樣子,頗有些心疼地道:“你先睡吧,孩子我來照顧就行了,你白天還有事呢,不像我還可以白天裡補補眠。”
“沒事。”羅昊道,他靠躺在床柱上看著妻子餵奶,看著看著就睡著了。
曲清幽把兒子餵飽了,正想要喚他之時,側頭一看,他的頭正歪在枕上,很明顯睡著了,她笑了笑,越過他,把孩子放回搖籃裡,然後才幫他調整一下睡姿。這才接著抱起女兒餵了起來。
她坐在床沿一邊喂著女兒喝奶,一邊看著丈夫的睡顏,止不住地幸福滋味從心間流過,伸出一隻手輕輕地撥弄著丈夫的頭髮,這個男人真的對她很好,以他的身份地位能做到這一步真的不容易。他可以不讓她帶孩子,這樣他也不用跟著晚上被吵醒;他也可以找幾個女人服侍,這樣也不用忍著不能發洩的情慾,可是他為了她還是樣樣都從了她的心情,這樣的男人,她要想不愛真的很難,忍不住低下頭親吻了一下他的額頭。
凌家,凌協正按著母親的吩咐,在正廳裡臨帖,那小小的手握緊毛筆在帖子上劃過,一筆一劃都是這麼認真。
凌大與凌睛兩人步入正廳,正好看到凌協在練字,凌大湊近看去,這小娃兒倒寫得不錯。
凌協感覺到身邊有人,轉頭一看是大伯,於是停下筆,喚了聲:“大伯。”
凌大隨口應了,然後與凌睛道:“這啞巴現在倒會說話了。”
凌睛坐在一旁揮著帕子扇了扇風,瞟了一眼凌協,這小侄子倒是長得不錯,只是可惜了,“人家是耳聾,不是啞巴,虧得方氏那蠢貨天天教他說話,他倒是能開口了。”
雖然凌睛說話的速度很快,但是凌協仍能從中看到一些她話裡的意思,小小的眉頭一皺,這個姑姑真討厭。“不許你說我孃的壞話。”
凌大與凌睛聽到這童言,都愣了愣,不是說這小子是耳聾的嗎?他怎麼知道別人在議論他的母親?凌大湊近凌睛,道:“你是不是弄錯了,他哪兒像是耳聾的樣子?連你說什麼他也知道。”
“我怎麼知道?”凌睛頗覺得不可思議,她只知道他會說話了,以為只是會喊喊人,背背詩什麼的,誰知道還能知道別人說什麼?
凌協不理這兩個討厭的人,吩咐一旁的侍女把筆墨紙硯收起來,然後就頭也不回地走了。
凌大與凌睛兩人看著一個小小的孩子頗有氣勢地退場了,面面相覷了半晌。凌晴方才道:“得了,別再提這個掃興的孩子了。你不是說給我找機會接近羅大人的嗎?現在都過去了大半年,人家孩子都生下來了,你愣是一點辦法也沒有?”最後的語調已經是提高了八度。
凌大斜睨她一眼,“再大聲點,你不怕這件事傳出去,你會沒面子?就再大聲點。”
凌睛這才壓住怒火,道:“你來了這大半年了,雖然持著父親的家主令,讓你能插手燕京城的生意,但是三哥手下的人你到現在都還沒有搞定,大哥,我沒想到你是這麼一個沒有用的人。”
凌睛的話惹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