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發的胡來。”
曲清幽一邊梳頭髮,一邊笑道:“你就全信我?那個畢竟是你從小認識到大的表妹?”
羅昊穿好衣物,回頭抱著她道:“我不信你還信誰?因為打小就認識,自然也知道這唐表妹的性情。”
“閎宇。”曲清幽欣喜地反身擁著他,好在沒有出現那種她無論如何解釋他也不信的狗血劇情。然後又捶了捶夫婿道:“我這是受你的爛桃花累的。”
羅昊忙吻她,“娘子,是我不好,只是沒料到唐表妹會固執成這樣。”
穿好衣物之後,曲清幽也不想再逗留,拉著夫婿想把羅梓杉找來趕緊回去才是道理。
羅梓杉聽聞二嫂找她就趕緊與廖夫人及羅梓檬說一聲,起身就走,湯櫛白也急忙起身,說是有幾句話要與羅昊說,廖夫人不疑有他,只是笑著點頭讓他們離去,惟有郭夫臉上的神色不大好看。
兩人一前一後的向外而行,湯櫛白跟在羅梓杉的後面,那看著她的背影有著莫名的熱切。
“二嫂,好些了嗎?”羅梓杉一看到曲清幽就拉著她的手看了又看。
曲清幽笑著捏了捏她那白裡透紅的肌膚,“沒事了,不用操心。”
羅昊與湯櫛白拱手正要告別,湯櫛白的目光卻越過羅昊看向曲清幽笑道:“不知我該稱呼一聲曲夫人,還是叫聲雍公子?”
這話一出羅昊就感覺到尷尬了,曲清幽臉上也是頗為不自然,倒是羅梓杉奇道:“二嫂,他怎麼叫你雍公子?”
過了一會兒後,羅昊笑著拉過妻子的手道:“讓勇天兄見笑了,那天是內子好奇,非要到鎮上看看,她身子那會兒剛剛好,偏我又拗不過她,倒不是有意要作弄勇天兄的。”
曲清幽也客氣地福了福,“湯候爺不會介意吧?”
湯櫛白大笑出聲,“我也是隨口說說而已,倒是請曲夫人不要介意才對。”然後促狹地看了羅昊一眼。
曲清幽又是優雅地福了福,方才在一臉笑意的羅昊攙扶下坐上馬車,而羅梓杉也緊隨其後,湯櫛白急忙看著羅梓杉道:“羅姑娘,我們還會再見的”。
羅梓杉聽聞後臉色變了變,這個登徒子真的好討厭,趕緊掀開馬車簾子坐進了車內。外頭的羅昊騎上馬與湯櫛白拱了拱手後就離去了。
湯櫛白看著馬車走遠,轉身就踏回府內,立刻就有人把羅梓杉的生平資料送了過來,他展開來看,定國公羅闕的庶姑娘?眉頭就皺了皺,這身份太低了。轉頭看著佳人已去的方向,他的眼眸不禁又沉了沉。
馬車裡,羅梓杉一個勁地追問關於雍公子的事情,曲清幽被問得煩了,遂就笑著告訴了她。
羅梓杉聽了之後一臉的羨慕,看了看外頭二哥的身影,回頭道:“二嫂真是有福氣,二哥居然這麼寵二嫂。”
曲清幽笑看她:“四小姑別這麼說,他日小姑也會遇上如意郎君,成就一段美滿姻緣。”
羅梓杉害羞地低下頭,不期然地想起了那個登徒子,然後又搖了搖頭,那種人看著就討厭。
一場賞梅宴,弄出了落水事伴,各家閨閣少女也議論紛紛。
這議論楊夫人是越聽越氣忿,明明是曲清幽那賤人拉她女兒下水的,現在卻傳成她女兒想弄死情敵表嫂。
那天徐繁沒有去賞梅宴,事後聽了這傳聞,也氣的衝進唐婉的院子,”小姑,你怎麼使這種下作的手段來害我表妹?”
“嫂子這話我聽不明白。”唐婉裝糊塗。
“哼,你還有不明白的?去年鬥春時我就看出了你對我表妹不懷好意,沒想到現在你居然變本加厲推她下水。”
唐婉聽了之後臉撇向一邊不去看這嫂子,獨自生著悶氣溫她這嫂子例來與她並不親近,只會一味的偏幫曲清幽。
楊夫人走進來臉色一沉道:“兒媳婦,你現在是吃著哪家的茶寺u居然手指拗出不拗入。”
徐繁從來也沒有怕過這個婆母,回頭理直氣壯地道:“婆母,手心手背都是肉,我自然是幫那個講道理的人。”
楊夫人很想氣得痛罵兒媳,但想到她嫁進來知道自己兒子的情況,也沒有在孃家人面前說胡話,心裡也不是不感激,“兒媳婦,這事和你沒有關係,你就別瞎攙和了。”
徐繁冷笑道“怎麼沒關係?一個是我小姑,一個是我親表妹,現在婆母的話倒讓人聽不明白了?難不成我不是唐家的媳婦?那敢情好,我這就收拾東西家去。”說完,轉身就走。
楊夫人一聽顧不上生悶氣的女兒,急忙去攔著兒媳,不讓她回去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