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為你是不祥物,哈,咱們彼此彼此!”
“哼,我不祥是因為我生性開朗,你卻是因為這怪異的長相,別說是你們是神蛟一族,就是我一個外人都覺得你這瘋女人是個怪胎!”天書嘴下毫不留情。
“你!哼,好啊,那我就讓你徹底的變成不祥物!”說著,折柳的手一揚,作勢要抓天書的胸口,而且那手變成了鷹爪壯,似要取出他的心臟。
天書一驚,身體漂浮在水中,來不及閃躲,那手馬上就要直取他的心臟,折柳的身體卻瞬間飛了出去。
冥尊慢慢的放下手,雖身在遠處,可剛剛折柳掀開,確實是他動的手。
“既然都是不祥物,不如湊合在一起如何?”冥尊淡淡的開口,居然做起了媒婆,這倆不對眼的人湊合在一起,相信能挺有意思。
天書立時瞪眼,“不要胡說,如果這樣我倒是寧願一死了之!”
那被掀到遠處的折柳亦是在同一時刻跳起來,“誰要他?一身的臭味兒,髒死了!”
天書一聽不幹,“你說我臭?瘋女人,你才臭!”
“哼,臭男人,男人沒一個好東西!”折柳重新返回天書面前,指著他的鼻子大罵。
冥尊一聽頓時不贊同,“一竿子打翻一船人可就不對了,既然你覺得這個男人很欠揍,那就綁在身邊折磨好了。兄弟,既然你也覺得這女人欠扁,就留在她身邊折磨她好了,看看到底最後是你折磨了她還是她折磨了你。”冥尊饒有興味兒,殊不知他做的這一樁媒,幾百年後成就了一件悲事一件喜事。
折柳和天書在同一時刻一愣,隨後互相對視,倆人瞬間在心底同時產生一縷怪異的感覺,折柳手一動,扯著天書從水裡出來,倆人對視著,半晌,同時將視線轉向冥尊,“你說的有道理啊!”倆人異口同聲,不愧都被奉為家族裡的怪物,思想果然相同。
冥尊眉梢一挑,“這不是很好?你也不用擔心他會跑,你呢也不用再四處的躲藏了,完美的不能再完美了!”
折柳冷哼兩聲,掃了天書一眼,“完美說不上,你的前兩句倒是屬實!”
“沒錯,前兩句屬實,反正四處遊走,暫時的停下腳步來也不錯!”天書甩了甩滴水的頭髮,視線在身邊的女人全身上下掃了一遍,前凸後翹長相豔麗,雖瘋瘋癲癲,但起碼算是個女人,自小在白羽一族中備受冷落,哪裡接觸的到女人!
“看什麼看?老孃美豔無方,小心晃瞎了你的眼。”折柳挺挺胸,頗為自信的抖動兩下胸前的洶湧之物。
天書立即覺得鼻子發癢,疑似流鼻血的前兆,冷哼兩聲,“誰稀罕!”
折柳眉毛一豎,脾氣來的十分快,天書瞧了她一眼,隨即後退,折柳一步步的逼近,天書瞬間返身奔跑,折柳隨後就追,倆人再次上演你追我趕,不消片刻就消失在了冥尊的眼前。
看著那倆人消失,冥尊的唇角微微上揚,白羽一族的遺脈,神蛟一族的不祥物,天作之合啊!
轉身朝著外海天宮的方向走去,冥尊那時在那裡放置了一塊天上地下難得一見的寶貝,他要把它取出來送給鳳舞天看看,寶貝啊,天下的寶貝他都想送給鳳舞天,也只有她才配得上舉世無雙的珍寶!
蕭繕篇
空曠的宮殿擺設稀少,嫋嫋薰香在宮殿上方環繞飄蕩,將這空曠的宮殿燻得暖暖的,縮小了這宮殿的空間。
悠揚的笛音從那空曠的宮殿深處傳出來,斷斷續續的,笛音本來是悅耳的,讓人舒暢的,可是此時聽著那樂音卻讓人感覺很壓抑,許是那吹奏的人心情壓抑吧,奏出的曲子才這般的糾結。
蕭繕自從來到這裡心情就沒有好過,單單不說鳳舞天很忙沒時間和他交流,就連見著她的時日都屈指可數,他不知道他來到這裡是為了什麼,本是為了追隨她的腳步,而到了這裡,卻連她的腳步也丟失了,他的生活也頹然了。
深紫色的笛子在他的手指間翻轉,蕭繕清冷的面目也有幾許頹然,額頭有髮絲垂墜下來,襯著他此時的神色,更是有一分潦倒。
當年蕭芷卿就極力的撮合他和鳳舞天,不知鳳舞天有沒有感覺到,他是知道的,可初初他是沒什麼感覺的,後來的接觸中也感覺到她的不尋常,但也僅限於欣賞驚歎罷了。
後來的接觸中,不知是什麼時候,許是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那個人就在心裡紮了根,午夜夢迴,總是有那麼一抹身影在夢境中揮之不去,他嘗試過讓那纏著他的身影消失,但是無濟於事。
後來心想著,既然揮之不去,那就接受好了,他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