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想要實現心中的理想,確實就要摒棄世俗偏見,需要的是持續的奮鬥,長久的堅持。” 宋歌接著道:“唉,自從去年無端地進入了官場,看清了世道的險惡及官場的腐敗,實現這個理想的願望就更加迫切了!只可惜,宋某空有理想,卻沒能有任何實質的進展,無頭蒼蠅似的轉了幾年,似乎更加無法實現了,每日只有在無聲嘆息中度過,唉——”
忽悠不成(2)
白雲飛安慰道:“宋老弟還年輕的很,只要努力去做,肯定能夠實現自己的理想的。” “談何容易,談何容易啊!”宋歌嘆息道:“要是有一個現成的組織或者教會,宋某倒是願意把自己的想法全盤奉獻,由這個組織去實現自己的理想,到時候,宋某在世人之間看著天下大同,即使自己不曾參與,也可以在世間歡笑了!”他這話講的很清楚了,就是說想要加入摩尼教,並在摩尼教宣傳自己的大同理想,由摩尼教去實現! 白雲飛眼眉聚攏,沉思一會,說道:“這樣的組織,世上難尋啊!”他貌似有些察覺宋歌的陰謀,在裝糊塗。 宋歌差點吐血,這狗日的白雲飛,能夠做上摩尼教左護法,果然不同凡響,怎麼忽悠都能守住底線!早知如此,就去忽悠摩尼教慶元分舵主陸行兒了,陸行兒看上去老實多了!宋歌沒有找陸行兒,是覺得陸行兒分量還不夠,即使忽悠成功了,也不利於他打入摩尼教總部,而只能混入慶元分舵,那樣,意義就不大了! “白護法,其實,在宋某看來,貴教就是一個最好的能夠實現宋某理想的組織!”拐彎抹角行不通,宋歌就直白地說出來,看白雲飛的態度。 白雲飛略一遲疑,繼而搖了搖頭,淡淡地笑著道:“唉,宋公子誤解了,本教其實只是一個民間的互幫互助的組織。呃,比如誰家的小麥被水淹了,大夥幫忙搶收一下;誰家的母豬丟了,大夥幫忙尋找一下;誰家生活困難,大夥每人省下一口乾糧送過去……” 宋歌直截了當的話語一說出來,白雲飛就立刻揣度了宋歌的心思,三番兩次的忽悠,居然就是想混入本教,再說這傢伙又是個朝廷官員,估計沒安的什麼好心,十有八九是想從中破壞,甚至想要端掉本教。 白雲飛想明白了這一點,反忽悠宋歌,說些亂七八糟不著邊際的廢話,表示此事不可能,讓宋歌知難而退。 在真正的老狐狸面前,忽悠的功力還不夠深啊!宋歌聽到白雲飛說出這樣的話,心裡泛出了一份淡淡的失落,他知道自己忽悠的努力白費了。於是,只得略帶尷尬地笑了笑,“呵呵,這麼說來,宋某的理想,貴教是無法幫忙了?” “宋公子的理想的確是世人之福,不過,本教實在沒有這個本事,承擔如此大任,還是請宋公子另謀其他路子吧!”白雲飛帶著淺淺讚頌又不無遺憾地說道。 宋歌點點頭,“嗯,白護法,今日是宋某冒昧了!那麼今日所談之事,宋某全部收回,就當宋某沒有說過。” “呵呵,白某此耳朵進,另一耳朵出,早就忘記了!”白雲飛說道。 “白護法既然說貴教是民間的互幫互助組織,那麼,本人下月將要舉行婚禮,宋某沒有親兄弟,而貴教兄弟個個都是錚錚漢子,到時候,可否請貴教的兄弟們過來助興,熱鬧熱鬧呢?”宋歌不甘心,不想此來毫無收穫,故而又對白雲飛提一個小小的要求,要是他能夠答應下來,那麼方臘也能來參加他的婚禮,這樣的話,方珍肯定高興。
忽悠不成(3)
“這個……”對於此事,白雲飛的確為難,“本教雖是民間小組織,卻不能被官府所能容納,若正大光明參與宋公子的婚禮,恐怕不便啊!” “要是宋某從中斡旋,使貴教與官府在婚禮那一天同樂而互不干涉呢?”宋歌是樞密使,這事應該不難辦到。 白雲飛沉思了一刻,首肯道:“如果宋公子真的能夠做到這一點,那麼,白某答應,本教會在宋公子大婚之日,叫一批兄弟過去,喝宋公子的喜酒。” “好,白護法,那就這麼說定了!”宋歌握著了白雲飛的手掌。 “嗯。”白雲飛同時也牢牢地握住了宋歌的手,對於宋歌這個年輕人,他還是相當欣賞和喜歡的。 “請白護法再在監牢中將養兩日,待宋某通融之後,就讓人放了白護法及其他貴教兄弟出去!”宋歌道。 “如此多謝宋公子了!”白雲飛抱拳躬身。 宋歌還了個禮,“宋某先走了!” 說完,轉身出了監牢,一直在一旁一言不發的武松,立即跟了出去。 其實,宋歌現在完全由權力立即放了白雲飛及摩尼教的所有人,但是他既然有心要打入摩尼教內部,就不會這麼輕易地放了他們。雖然在白雲飛身上無法開啟進入摩尼教突破口,那麼他還要尋找另外的突破口。關於另外的突破口,他已經找到了,就在這麼被捉的摩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