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把她丟回來!”宋歌喝道。
武松立即跳下木筏,拎住趙穎的衣領,把她丟回了岸上。
趙穎摔倒在地上,爬起來,恨恨地看著宋歌說道:“宋歌,你好大的膽子,我是公主,我要殺了你!”
宋歌道:“先別說你殺不殺我,你覺得你現在到對岸有用嗎?除了你的屍體漂浮在這潁水之上,難道還有別的結果嗎?”
“哼,怎麼沒用?我是公主,他們敢殺我嗎?”
“他們連蔡王和皇太后都敢劫持?難道不敢殺你這個默默無聞的小公主?”
“這……”趙穎在宋歌的詰問之下,恢復了一絲的理性,知道感情用事於事無補,又無計可施,心中難受,“哇——”哭了出來。
宋歌看著對岸,慢慢說道:“也許,皇太妃不一定就會死去!”
“嗯?”趙穎頓時止住哭泣,看著宋歌。
宋歌停頓了一會兒,幽幽說道:“如果皇太妃真的被殺,我想,她的心裡,也是欣然和幸福的!”
……
來到軍營
夜已經完全黑了下來。
宋歌招呼林沖、武松把這些地上的屍體收拾起來,挖坑埋了,並特別給大太監童貫單獨挖了一個坑,拖過童貫的屍體,丟了進去。
宋歌從童貫的懷裡,摸出了那一支檀木巨棒,靠,做的還真逼真啊!一想到這巨棒滿足了宮中無數女人的欲.望,宋歌覺得一陣噁心,急忙丟到了童貫的褲襠上,順便把他的假鬍鬚也丟了下去,然後讓武松趕快用土掩蓋了!
一輩子沒有男根的童貫,死了之後,也算是有了一根,而且夠粗夠大!
埋好了屍體之後,宋歌讓大家往回走,一同來到了山腳下,收拾了一些柴禾,生了一堆火,大家一邊烤火,一邊拿出乾糧,吃了起來。
宋歌撫摸著小可憐的背,“你怎麼不在鄞縣好好陪著珍兒?珍兒她還好嗎?”
小可憐晃著腦袋輕輕地吼叫,似乎在訴說著什麼。
宋歌明白,小可憐的意思是說,是方珍讓它來保護自己的!因為來之前,宋歌對小可憐說過讓它陪伴方珍,因而,要是沒有方珍的許可和指使,小可憐不可能獨自跑出來的,“唉,沒有了你的陪伴,珍兒就更加孤獨了!我在外面,最不放心的就是珍兒了……也不知道她的大哥方臘有沒有到鄞縣宋府找過她,估計方臘忙著他的革命事業,無暇顧及他的這個小妹!……”
林沖眼見護送蔡王和皇太妃的使命功敗垂成,盯著火堆出神,什麼話也沒有說。他熟知軍中的一切,知道這次使命重大,失敗了,即意味著逃亡或者死亡!甚至可能連累到京城中的父母,他的心裡,憂心忡忡。
武松卻沒有任何的心思,他沒興趣吃這些難以下嚥的乾糧,又沒有酒喝,口中淡出鳥來,跑進山林去捉野味。
公主趙穎心中難受,此時完全沒有刁蠻丫頭的模樣,默默不語,蜷縮在宋歌的身邊,反正,她耗上了宋歌,火大了,找宋歌出氣;沒主意了,跟著宋歌;難受了,找宋歌解憂。在她的心裡,宋歌是最值得依靠的,即使宋歌流裡流氣,不像個世家公子哥兒。
一個時辰不到,武松揹著一頭四五十斤的野鹿回來了,他切了一塊塊的鹿肉,用樹杈戳好,送給每一個人自己烤。
只有宋歌爽快地接了過去,放在火上烤。趙穎今天看了太多的血腥,看著血淋淋的肉,不願意接過來。宋歌代替接了,兩塊一起烤。
林沖興趣不大,懶洋洋地接了過去,放到火上烤的時候,都放偏了。
只有武松自己最沒心沒肺,一邊烤鹿肉,一邊繪聲繪色講起來他剛才獵鹿的經過,“你們知道的,這鹿跑的多塊啊,又在黑夜裡,我找了好久,好不容易碰到了,哪能讓它逃跑!見它要逃,急忙‘咔嚓’折下身邊的碗口粗的一棵小樹,向著鹿射了過去,正好打在了鹿的肚子上,‘撲通’鹿就倒在了柴裡……”
來到軍營 (2)
還有的那些鹿肉,武松丟給了小可憐。小可憐不接受,豎起耳朵,聽了一會,猛然竄入了山林,一下子就叼出了一隻野兔,吃了起來!
四人胡亂吃了一些東西,默默烤了半夜的火,直到後半夜,才都悠悠地閉上眼睛睡去……
宋歌感覺到手臂無比酸脹,睜開眼睛,只見趙穎正枕著自己的手臂,睡的正香,眼前,火堆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熄滅,而對面的山腳處,只有武松一個人靠在那裡,還在睡著,卻不見林沖。
林沖哪裡去了?而且連小可憐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