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此話一出楚落風倒不好再動手,這不成了持槍凌弱?“滾……趁我未改變主意前,滾,永遠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蕭君兮不做遲疑,攜美人離去。
“唉……”雪沫嘆了口氣,走上前去。
“我真替姐姐不值……姐姐那麼溫柔那麼善良的女子為什麼偏生遇到的是他……這個混蛋!”楚落風眼圈紅紅,眼角卻沒有淚。
雪沫心知自己安慰不了他,他需要的也不是安慰,她望了望了無人跡的門外,拍拍楚落風的肩膀道。
“我去去就來。”
作者有話要說:本書來自【炫|書|網】那個小修一哈~~
今天那一章寫得我痛苦啊痛苦,還沒寫完~~只能明天再繼續~~
那個,明天出去玩,可能得晚點更~~
抱歉抱歉~~
(你廢話砸說做啥,壓根沒人鳥你~~)
(好吧,我就是沒話找話自問自答,誰叫沒人理我呢~~滾走~~)
桃之夭夭俏嬌娃
雪沫一路尋找,終於在一座橋上見到了想見的人。
獨立橋頭風滿袖,配著這碧水、垂柳,恰如一幅寫意十足的詩中畫卷。
蕭君兮……蕭郎……探了探懷中的信,雪沫舉步向他走去。
“賣花啦……賣花啦……”賣花女脆生生的聲音驚動了畫中人,蕭君兮向她招招手,連帶花籃一同買下。一籃紅豔似火的……海棠。
蕭君兮低首望著滿籃春/色,久久不動,指尖緩緩滑過嬌嫩的瓣葉,輕如呵氣。火紅的顏色映著朝陽投射到他臉上,將原本就絕美的容顏更照亮了幾分。
雪沫在離他幾步之遙處站定,靜靜地望著他將花籃輕輕托起,然後一傾,一籃的海棠盡數墜入橋下的祈安河。
“公子可是在葬花?”
“我卻覺得我在餵魚。”
雪沫聞聲望了望河面,花兒載浮載沉,一群魚兒在花間嬉戲追逐。
“不覺得可惜麼?”
“沒有自我的東西有何資格得到憐惜,”蕭君兮抬手撣去殘落身上的花瓣,眉眼彎彎好似在笑,卻看得人如墜冰窟,“海棠本是五月生,奈何它要在六月綻,失了自己的魂是它活該……我是惜花,卻看不慣不守本分的,世上容不下硬要存在只能惹人嫌。”
雪沫只覺得有一股難以名狀哀傷撲面而來,眉不自覺地蹙起。
“姑娘拋下落風來找我不會是為了和我討論‘惜花’吧?”
“你認識我?”
“當然,”蕭君兮勾唇一笑,眼如桃紅微合,欲綻不綻,滲出些許媚光,更加蝕骨銷魂,他緩緩靠近,幾乎與雪沫鼻息相交,“花與美人……在下過目難忘。”
雪沫神色淡定,看他的眼神更是添了幾分惆悵。難怪初見他是會有熟悉之感,除了那雙媚眼,他的五官輪廓竟有幾分像……他。
“可惜我不是美人。”
“哦,是麼?在下卻以為姑娘之美,塵世俗豔蓋不能比。”
“那麼雪沫謝公子盛讚了,”雪沫知道多說無益,退後幾步從懷中拿出書信,“楚芸窈,公子想必認識……這是她臨走前留下的……”
“窈兒……?”蕭君兮一怔,頓時收斂,目光滑過熟稔的字型,拆封的手指竟有些顫抖。
雪沫微微一笑。在他說出那句絕情之話時,她看到了,他藏在袖裡的手是緊握的。楚小姐,這算是雪沫償你借房一夜的恩吧。
“信已送到,雪沫告辭。”
蕭君兮似沉浸在信中,眉頭緊蹙,沒有回應。雪沫也不介意,徑直離開,走了幾步忽又想起什麼,駐足卻不回頭。
“青衫不適合你……你,便是你。”
身後之人有沒有聽到她不知道,她只知道這便是她心中所想。他便是他,亦是獨一無二。
祈安城雖遠離帝都繁華之地,卻因有召南國第一長河祈安河流經,倒也民豐物饒,再加上沿河運輸方便,更是促進了工商各行業發展。走在祈安城的街道上,人群熙攘,沿街小販商鋪眾多,著實熱鬧。看得從“大山裡”出來的兩人花了眼。
“舒姑娘,前面有個茶寮,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關於稱呼問題雪沫跟他提過很多遍,楚落風卻總是說一些於理不合、唐突之類的話語駁回,橫豎不過青蔥少年,倔得跟老頭兒似的。
“也好。”這破敗身子,走了幾步便氣虛腿軟了。
到了茶寮還未坐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