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動。但在掐死自己之前,定要找人陪葬,於是她抬頭怒目而視。這一眼,頓時把她拉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事後想起,悔不當初。洞房花燭,竟然是她先把持不住。
玉無瑕正低頭望她,紅色的燭光跳躍在他玉質的眸中,溫柔中摻了蝕骨的妖嬈,白皙的臉頰泛著淡淡的紅暈,薄唇微挑,粉嫩嫩的似熟的恰好的水蜜桃,望之已甜,讓人忍不住生出想嘗一口的衝動。
雪沫腦子發暈,竟真的親了上去。末了,還砸砸唇,嘆了句真甜。待她反應過來,只見玉無瑕嘴角一勾,眸中帶了狡黠。
“夫人既如此猴急,為夫從了夫人便是。”說罷,輕笑一聲,一傾身,抱著她滾入帳內。
接下來,自然是春光淤旎,非禮勿視。
有詩為證:
雲翻雨覆煙羅帳,浪裡浮花羞臉頰。
冰肌玉骨溼塵襪,曲徑通幽落梅花。
第二日醒來,已是日上三竿。
玉無瑕側身支頭望著她,衣襟半開,如玉的肌膚上幾道抓痕清晰醒目,他微笑著,清澈的眸子映了窗外的陽光,滿滿的全是暖意。
“醒了?”
雪沫含糊地應了聲,卻見他的臉迅速放大,柔軟的唇貼在她的唇上,卻沒有任何動作,只是用伸出舌頭描摹著她的唇線,半響,移開,道:“真甜。”
這下雪沫徹底地清醒了,眨眨眼,清咳一聲,鑽入被中。
又是一聲輕笑傳來,雪沫扭了扭身子,埋得更深了些。都說會疼,可是除了渾身痠軟,有些疲乏以外,雪沫並無其他不適,不由地笑了笑,看來痛不痛也得看物件呢,若是遇上一個溫柔而體貼的好男人,捨不得心愛的人受一絲痛楚,那滋味真當是從雲間漫步了一圈回來,夢裡夢外美妙無限。
“那幾只妖怪已來過‘探望’過好幾趟了,你再不起來,可就稱了他們幸災樂禍的心了。”
雪沫一驚,忙從床上彈起,忽的憶起自己不著寸縷,忙又要往被裡鑽。
玉無瑕微笑著制止了她,一件又一件地為她套衣服。神色自然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