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他差點沒有一屁股跌坐到地上。
“好端端的你幹嘛扮鬼嚇人?”
何苗苗眼睛眯起,留下兩條掛著陰風的小細縫。
“說,東郭辭是你什麼人?”
呂凌眨巴兩下眼睛,“我……你,不是,你認識我師兄?”
何苗苗一掌拍向呂凌的腦門。
“擦……原來你跟東郭辭那江湖騙子是一夥的。”
“等等,什麼叫江湖騙子?”呂凌捂著腦門疼的呲牙咧嘴。
“你還不是江湖騙子,這狗屁藥根本就沒一點用,連弋你要是還想要你的命根子,就別信他,最好打的他連爹媽都認識。”
……
就跟他一樣斷子絕孫!
“你還不是江湖騙子,這狗屁藥根本就沒一點用,連弋你要是還想要你的命根子,就別信他,最好打的他連爹媽都認識。”
何苗苗只要一想到上一次,東郭辭那破藥一點用都沒有。
害她被百里明裳使喚了那麼多天,心裡就有把小火,燒啊燒。
呂凌氣的老臉漲紅,侮辱,不汙衊;
這加之是對他人格的蔑視,對他醫術的懷疑,對她師門的抹黑;
“不可能,這可是我們師門秘藥,祖傳的有幾百年歷史了,
但凡是用了藥的人傷口癒合速度會比尋常藥,快十倍不止。”
“我呂凌說的要是有半句假話,就……就……就跟他一樣斷子絕孫。”
呂凌指著連弋,氣的嗷嗷叫,連斷子絕孫的毒誓都發了。
何苗苗看他說的好像……真的不大像是假話,氣焰,不禁慢慢消了下來。
她就是一個欺軟怕硬,膽小如鼠的傢伙。
“那……那為什麼,我老公用你師兄那破藥,八九天過去別說結痂,根本就沒長合天天流血。”
呂凌想也沒想,氣呼呼的直接說。
“除非他傷口每天長合之後,再裂開,否則不可能。”
流血的一半都是新傷口。
就算是不用任何藥,八九天過去,也決不可能再流血。
何苗苗一聽傻了,“每天……裂開?這怎麼可能。”
呂凌真恨不得重蹈連弋的想法,乾脆掐死她算了,這樣的人活著就是在禍害別人。
“喂,你有點常識好不好,你見過那麼多天過去,還嘩啦啦流血的傷口……”
何苗苗呆呆地問:“那……他的傷口為什麼會每天都會裂開?”
呂凌氣惱的甩甩袖子。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得……我不留你們了,我留不起,
你們趕緊走,趕緊走……診金我也不要,權當是我今兒倒黴。”
……
你瞎自作多情什麼?
“你問我,我怎麼知道,得……我不留你們了,我留不起,你們趕緊走,趕緊走……診金我也不要,權當是我今兒倒黴。”
已經稍稍緩過一點神來的何苗苗,一臉天真的看著他。
“你瞎自作多情什麼,本來就沒打算給你。”
說完後何苗苗還大搖大擺從他家廚房裡,翻出早上吃剩下的幾個鹹鴨蛋,往懷裡一揣。
鄙視的看他一眼,鼻子一哼。
“切……流氓……”
呂凌的手像是中風了一樣,抖得像篩子。
“何苗苗……你,狠……你真他媽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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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卿斐再也沒敢在路上耽擱半分。
馬車內多出了一隻隨時要吃人的妖孽,何苗苗看小黃書的性質也被完全的打敗了。
試想,誰他媽能淡定到在狼口下,還想著男盜女娼的勾當。
她儘量躲在萬卿斐旁邊,防止被連弋那刀子一樣的眼神給剝皮了。
兩天後,終於來到傳中的皇城根,何苗苗和很多鄉下進城的妞一樣,看的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
連弋極度鄙視她。
“哼,土包子,以後進了我連家的門,你得給老子學出息點。”
何苗苗念在他是個傷殘人士,而且還是被她踢傷殘的份上,大人大量不跟他計較。
進你家門,進個屁啊;
老孃還等著回家呢。
馬車搖搖晃晃來到皇宮宮門,萬卿斐對何苗苗說:“到了,下來吧。”
何苗苗慢慢伸出腦袋,看見莊嚴肅穆巍峨的宮門,忽然覺得一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