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下去休息吧。我想彈唱首曲子再睡。”靜容被敲門聲驚醒了,心裡不禁煩悶至極。到胤月朝若能解開自己的疑惑,找到回去的方法,那去胤月朝的事情便是拖不得了。
“那櫻兒先下去了,小姐要早點歇下。”櫻兒沒有再說什麼,這個小姐自從失憶後連琴藝也全然不會了,但是小姐自回到了府上便讓她教琴藝,小姐極其聰慧,很快現在就已經能彈出和她差不多的琴藝了。
而且小姐還常常自己譜曲寫詞,邊唱邊彈,這是令她最為驚歎的,不禁再次佩服起小姐的滿腹才情。
這樣想著,她便是回去自己的廂房休息了。
聽到櫻兒離去,靜容便開始一邊彈曲一邊吟唱了:
從前冬天冷夏天雨呀水呀
秋天遠處傳來你聲音暖呀暖呀
你說那時屋後面有白茫茫茫雪呀
…… (薩頂頂的《萬物生》)
唱者身心合一,物我兩忘;聞者胸襟豁然,神遊情動。
靜容沒有注意到門外早已有一道黑影閃過,手裡拿的劍正吐著懾人的寒光。
一曲畢,那人才突然反應過來,迅速無聲地開了門並閃身進了靜容的閨房,然後便是一個縱身快速移步到靜容身邊,在靜容的錯愕中把劍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靜容不由得狂暈,又來這招!
才過了一個月的平安無事生活,真不知道是那個上官心羽人緣太差,還是她寒靜容太倒黴了,動不動就被人用劍架著脖子,看來真該去買個人身保險,那樣三不五時都有得保險賠償金拿。
正想問那個人到底想幹嘛,肩上卻是突然一吃痛,她便暈了過去了。在暈過去之前,她想著這回不會是小命不保了吧?
黑衣人徑自用劍柄敲了她的昏穴,便收起劍,將她一把扛在肩上。
走出房門,正要躍身上房頂,卻發現前面有一個人正冷冷地擋住他的去向。
“你是何人?竟敢來老夫的丞相府擄老夫的女兒!”上官文博不知道何時來了悅嫤院,雙眸冷冽而凌利地看著眼前的黑衣人。這個人,難道是上一次夜闖滄月院的那個人?
那黑衣人並沒有理會上官文博,一手扛著靜容,另一手拔出掛在腰間的寶劍,那寶劍不時發著嗜血的寒光,便向著上官文博刺去。
上官文博卻是躲閃著劍身,同時趁著黑衣人單手,便暗地聚集掌力,對著黑衣人的胸膛便要打下去,但那黑衣卻似早有準備,一個閃身便是輕易的躲過了。
他一個反身,便直直地再次把劍刺向了上官文博的手臂,上官文博也不弱,識破了黑衣人的意圖,便是一躲,只是手背被輕輕劃了一劍。
“老爺,小姐!”就在這時,櫻兒聽到了打鬥的聲響就從房間裡面出來,便是看到了小姐被一個黑衣人扛在肩上,而老爺則是背對著她赤手和持劍的黑衣人打鬥著。她不知所措地站著,只能驚慌地叫著。
“快去叫侍衛來!”上官文博沒有回頭,只是繼續和黑衣人糾纏著,看來這個黑衣人對他的武功早已經瞭如指掌,居然能躲過他的凌風掌!不過他身上扛著羽兒必定等下會體力不支,儘管自己的手上沒有劍,待到侍衛趕到將他包圍,必定讓他逃脫不了!
“櫻兒,櫻兒遵命!”雪櫻急忙衝出院子去找侍衛來幫忙。
那黑衣人漸漸動作變得緩慢了,他無心戀戰,便試圖擺脫上官文博的進攻,繼而脫身。
不一會,那些侍衛便紛紛趕到悅嫤院將黑衣人團團圍住。
黑衣人漸感吃力,劍氣卻是絲毫沒有減弱,一招一式,逼得侍衛無法接近他半分,而上官文博早已經從侍衛手中拿過一把劍,攻擊著黑衣人。
那黑衣人在上官文博和一群侍衛的圍攻中卻是顯得格外地鎮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另一隻扛著靜容的手指放在嘴上吹了一個口哨。
突然間,原本空無一物的屋頂卻是出現了四個黑衣人,那四個黑衣人迅速地跳下屋頂,便幫著扛著靜容的黑衣人反擊著那群圍攻著他的侍衛還有上官文博。
不消一會,那些侍衛和上官文博便是節節敗退。
爾後,便只見其中一個黑衣人從懷裡拿出一包東西,一灑便頓時濃煙四起,那群侍衛和上官文博一時反應不過來,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而那五個黑衣人趁機躍上屋頂,一同飛身不見了!
“關於小姐被人擄走這件事爾等不得聲張出去!若是誰把這件事說出去,只有死罪一條!還有,加派人手,去找小姐!記住,無論如何,都要儘快把小姐找回來!”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