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帶笑輕聲問道:“姐姐這是要做什麼?”
金鈴悄聲道:“秋素過了年就要成親,我打算做兩樣針線送給她做賀禮。”銀心哦了一聲,才放下手中的繡繃,將她原本想打趣金鈴的話嚥了回去,只低低道:“姐姐也不叫上我,我也和秋素姐姐是好姐妹。”
金鈴淡笑道:“這全是個人的心,你想著了,豈會不做的。”
銀心被金鈴淡淡的堵了回來,真沒法子往下接話茬兒,只得坐在榻上拿過針線笸籮,隨手翻了起來,金鈴也沒有說話,只拿過繡繃繼續做針線,一時之間屋子裡靜極了,就連掉根針都能聽得清清楚楚。銀心找了塊好顏色的緞子布頭,又去翻花樣兒,瞧著是打算做荷包,兩個丫鬟各自垂頭做自己手裡的針線活兒,竟是再不說一句話的。
王妃這裡鴉雀無聲,趙天朗和青瑤的房間卻不一樣,憑外間再怎麼雲低風緊,屋子裡卻是春意襲人,淡淡的酒香與脂粉香充斥其間,別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青瑤只用了兩杯燒酒,說醉也未全醉,說醒卻又有些個迷糊,正是處於半醉半醒的絕妙之時。她躺在床上,卻極不老實,非但不放開抱著她的趙天朗,還在趙天朗的懷中極不安分的扭動著,用一雙雪樣藕臂緊緊環著趙天朗的頸子,和趙天朗抵著頭,時不時吃吃的笑著,微有些涼的小鼻尖偶爾輕蹭趙天朗的臉,象極了撒嬌的小貓兒。分外嬌潤豔紅的雙唇主動刷過趙天朗的薄唇,粉嫩嫩的舌尖兒不時還主動出擊輕掃一下,平日裡輕靈嬌俏的雙眸此時暈滿醉人的魅惑……
自和青瑤成親以來,便是在水ru交融之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