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容忍了她。
到底,要怎麼做她才會滿意?
葉非夕側過身子,伸出修長的手,撫在她的小腹上。
“是不是又疼了?”
“不是。”宋肖說。
“那為何不睡?要知道你是傷患,休息對你很重要。”
“你刻意的叫我睡,反而我睡不著了。”其實,這也只是原因之一,最主要的原因是睡在她身旁的葉非夕,長的像唐祁辰的葉非夕。睡在他的身旁,她會想起唐祁辰,那個她承認是她男人的唐祁辰。
“乖,把眼睛閉上就好。睡醒了,傷口就不會那麼疼。”葉非夕小聲在宋肖耳畔說著。
他哈出的氣噴在宋肖耳垂上,酥酥麻麻的,她的心也更加紛亂了。胸口一下一下的撞擊,扯著傷口,又疼又難受。
“怎麼了?”葉非夕察覺,手支著頭起來一看。
宋肖細滑的額角滲著密汗:“很疼嗎?”葉非夕有些擔憂。
☆、暴君壞的很霸道 (5)
“怎麼了?”葉非夕察覺,手支著頭起來一看。
宋肖細滑的額角滲著密汗:“很疼嗎?”葉非夕有些擔憂。
“不怎麼疼。”宋肖閉上眼忍著,只要想著,她不疼,她就真的不會疼。在現世的時候,宋肖看過一本書,書上說,心裡不斷的想,身體的神經就會被麻痺。
但現在似乎不怎麼管用,傷口還在疼,甚至越來越疼,疼的宋肖忍不住叫出聲:“葉非夕,傷口好疼。”
話音剛落,唇就被他的嘴擒住了,宋肖睜開眼,葉非夕抬起手輕輕的覆蓋著她眼上:“閉上眼,心裡不要想著疼。”他說。
原來在古代也有這樣的說法嗎?
宋肖閉上眼,葉非夕察覺,拿下手,移到她的傷處,迅速一點。
疼痛感瞬間消失,宋肖詫異,睜開眼不敢相信。他剛才做了什麼?
葉非夕輕輕在她嘴上啄了一下,淡淡一笑:“是不是不疼了?”
“恩。”
“不疼了就睡覺,睡好了,一會我在給你換藥。”葉非夕說,然後躺下,在她身旁他伸出手握著手邊的小手。每次夜裡,他都是這樣握著她手睡的,怕她疼,也怕她醒來他不知道。不知不覺他養成了那種習慣,只要睡覺他就會握著她的手,不然他會睡不著。
一開始,他也很慌,從來沒有過的慌,像似那種被什麼侵入了心,惶恐不安。他試著改掉這個習慣,但是換來的卻是徹夜睜著眼直到天明。
後來他適從了,其實握著一個人的手睡,總比一個人冷冷的充滿寂寞的好。這些年來,他一個人睡,夜裡冷了,寂寞了,他會找來女人,做了,釋放了慾望,然後把女人丟出屋外,帶著疲憊和警惕睡去。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發現身邊多一個女人其實也挺好的。
他的王妃,他的妻,昨夜父王的話讓他想起,其實兒女情長他早已經伸出手去觸碰,不用他提醒,他不會像他父王一樣,為了權勢撇下情,情和權,他都要!
☆、暴君壞的很霸道 (6)
也不知從什麼時候起,他發現身邊多一個女人其實也挺好的。
他的王妃,他的妻,昨夜父王的話讓他想起,其實兒女情長他早已經伸出手去觸碰,不用他提醒,他不會像他父王一樣,為了權勢撇下情,情和權,他都要!
宋肖聽著耳旁均勻的呼吸聲,轉過頭看著他於唐祁辰一樣的臉,也只有在這種時候,她才會感覺身旁的人是唐祁辰,而非他人!
痴迷的,不由的多看了兩眼。
“現在才發現本王長的俊美嗎?”他閉著眼,薄唇吐出輕薄的話語。
宋肖俏臉一紅,妖孽,他身上長眼睛了嗎?閉著眼都知道別人在做什麼?
轉過頭,趕緊睡覺,這人根本不是唐祁辰,唐祁辰才沒有那麼恐怖,唐祁辰身上沒有長眼睛,雖然唐祁辰能透視別人的心理。
其實,他和唐祁辰一樣恐怖,為什麼長著這樣臉的男人都那麼恐怖?
宋肖無語。
她驚慌的樣子,葉非夕瞧見了,嘴角掛著若有似無的微笑,這個女人!……
宋肖一覺醒來,身旁沒有葉非夕的影子,身上的紗布已被換新。他什麼時候換的,什麼時候走的,宋肖不知道。
屋裡沒有多餘的人,醒來口渴,肚子也餓,可一張嘴,發現什麼都是無力。
因為葉非夕又點了她的穴,她被禁錮在床上,動不能動,話不能說。宋肖臉黑,這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