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肖討厭他的觸碰,前所未有的討厭,真的很討厭。
以前,她太小看了葉嫋了,葉嫋的心機太深,深的叫她忽略了他的心思。
她怎麼能忘記葉嫋是皇上?皇上對葉非夕的危害是最大的。
葉嫋停下馬,低下頭看著身下的宋肖。蹙著眉,若有所思。
“牽一匹馬過來。”半晌,葉嫋開口下令。
☆、劫難 (13)
她怎麼能忘記葉嫋是皇上?皇上對葉非夕的危害是最大的。
葉嫋停下馬,低下頭看著身下的宋肖。蹙著眉,若有所思。
“牽一匹馬過來。”半晌,葉嫋開口下令。
馬匹牽來,葉嫋伸手要抱宋肖,哪知宋肖卻開啟他的手,自己慢騰騰滑下馬背。
葉嫋的手,僵在半空,寒著臉,她就那麼討厭他的觸碰?
宋肖站在馬匹身旁,躊躇了半天,她抬起手招來牽馬的侍衛。
侍衛猶豫,抬起頭看看葉嫋,宋肖見狀,氣不能當,就算皇帝在此,她好歹也是王妃。
不等葉嫋准許,宋肖看著那名侍衛,沉下聲冷冷道:“若慕容蘭叫不動你,那以我魏王妃的身份是不是也叫不了你?”
侍衛驚恐,看著宋肖和葉嫋,手足無措。他也不過是一名小小的侍衛,可是眼前都是大人物,他惹不起,更擔不起罪名。
“還不過來,還是說真要本王妃親自請你過來?”
“是!”侍衛被宋肖的威嚴嚇到,渾身顫抖,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走過去。
“給我跪下!”
侍衛一怔,不明所以,難道他真的做錯了?年幼的臉上,微紅著眼眶,可憐兮兮的看著宋肖。
“本王妃叫你跪下,當踏板,你怎麼能這麼蠢?”看著他老實巴交的樣子,宋肖氣煞。
隱忍許久的怒氣,她止不住的想對這人發上。
侍衛一聽,還以為是王妃要責罰他,原來只是當腳踏。心中一欣喜,眼眶裡的淚便流了出來。
宋肖嘴角抽搐,看著他欣喜分明的臉上。
她是不是有欺負弱小的嫌疑?
侍衛趕緊跪地,把背支的老高。
宋肖搖著頭,抬起腳踩著他的背,騎上馬。手執起韁繩,低下眼眸輕聲問:“你叫什麼名字?”
侍衛從地上抬起頭,一臉憨厚的笑:“屬下叫憨子。”
憨子?宋肖無言,看他的呆樣,還真有點憨。
☆、劫難 (14)
侍衛從地上抬起頭,一臉憨厚的笑:“屬下叫憨子。”
憨子?宋肖無言,看他的呆樣,還真有點憨。
揚起眉,宋肖一臉的高傲:“憨子?憨子聽命!”
“是!屬下聽命!”憨子連忙跪著面對著宋肖。
宋肖在馬背上,挺起腰桿,抬起頭高傲不可侵犯,這一刻,她還真把王妃的威嚴拿了出來。
“回京都後,你領著本王妃的口諭去魏王府領賞,就賞你一錠金子吧。”
語畢,宋肖不等憨子謝恩,策過馬朝著京都的方向馳去。
葉嫋一直靜靜的看著這一幕,眼裡閃過一絲不明的意味,帶宋肖走後,他才開口,淡淡道:“王妃的話,記住了嗎。”
“屬下記牢了。”憨子恭敬的回答。
“記牢就去做吧。”
葉嫋執起韁繩,雙腿一夾馬肚追著宋肖而去。
宋肖一路疾馳,到了京都,直奔皇宮。葉嫋一直緊跟在後,熱鬧的京都街道被他們驚擾。
待他們走過後,被驚擾的百姓才反應過來,那不是新皇嗎?
帶著遺憾,百姓後悔不已,剛才全顧著安撫自己被嚇到的心,為何他們沒有多看兩眼新皇呢?
宋肖到了皇宮,停在宮門口,猶豫著,這時她該去哪裡?
葉嫋停在宋肖身邊,看著她柔聲詢問:“怎麼不進去?”
“進去?進去了,我又該去哪裡?”宋肖側過頭反問。
這裡是皇宮,不是她的家,不是她的魏王府!
葉嫋怔住,一時沒料到她會這樣問。
宋肖回過頭,看著赤牆黃瓦,回想著,她一來便在這裡面。那時,她以為自己是這圈子裡的人。
時間是最可怕的,時間可以改變一個人的心理,那時她對這裡並不感到陌生,然而現在她卻對這裡很迷茫。
“葉非夕會被帶去哪裡?”
葉嫋蹙著眉,臉上漸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