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宮。”宋肖當仁不讓的說,這結果是必然的,沒有什麼好說的。
“恩,依你。”葉非夕想也不想就應下了。
其實,他留著那些女人也沒有用,因為那時她沒有出現在他的身旁,而那些女人也不過是排解他慾望的工具。
☆、明槍暗箭 (36)
其實,他留著那些女人也沒有用,因為那時她沒有出現在他的身旁,而那些女人也不過是排解他慾望的工具。
此時,他有了她,他還要那些女人做什麼?
“回了府你就把你的後宮給我散了,一分鐘也不能要她們多留。”宋肖一副高高在上的口吻命令道。
“恩,依你。”葉非夕溫柔的應答。
“以後也不許妄想後宮,你的後宮只能有我一個。”宋肖再下令。
“恩,依你。”葉非夕再次溫柔,沒有半點不耐。
“你也別高興太早,要知道,你得了我,是你的榮幸,也是你的不幸。”宋肖看著他溫柔寵溺的眼神,微微別過臉,揚起她絕世的美貌。
將她的高傲展現的淋漓盡致,入骨三分。
其實,她又差葉非夕幾分?
兩個人,旗鼓相當的驕傲,傲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威信。
有些東西是與生俱來的,旁人就算學,也學到不精髓的十分之一。
“恩,是我的榮幸,沒有半點的不幸。”葉非夕溫柔的說著,眼裡滿是笑意。
夜越深,透著微微的涼。
風吹動樹梢,沙沙沙的作響。
蟲兒躲進洞裡取暖,飛蛾撲向燭光,帶著玉石俱焚對火光的執著。
其實,那不是對光的執著,而是的溫暖的執著。
冬去春來,皇宮裡,一年四季的清冷。
只是,在這樣一份冷清的夜裡,在皇宮的某處,一間房裡,有兩個人用彼此的溫情驅走了涼,凝聚了暖。
深夜也被他的熾熱的感情所點化,化成一汪泉水,涼涼中透著滲入心脾的暖。
時間悄悄溜走,對於房內的二人,他們已經忘卻了時間的寶貴。
任由它從指縫中流過。
漸近漸遠的風聲中,不再只有風的獨吟,還夾雜了他對她真摯的承諾。
“依……你……”
一切,都依你而定。
房門被風悄悄的帶上,將夜晚的寒冷關在溫暖的屋外。
此時此刻屋子的裡面已經容不下任何的事物,也包括自然現象。
門在被徹底掩嚴時,一副絕美的畫面定格在世間裡。
☆、隱隱作動 (1)
門在被徹底掩嚴時,一副絕美的畫面定格在世間裡。
他懷抱著她,她雙手攬著他的脖子,他深情款款的望著她的絕美令他傾心的容顏,眼裡容不下別的任何事物。
她目光灼灼的回望著他,眼裡依舊不容其它。
好似在這世間裡,已經沒有任何事物能叫他們從彼此深望的目光裡分散他們一絲半點的情緒出來。
門……被徹底掩實了。
夜……徹底寂靜了。
心……徹底淪陷了,或者說早已淪陷了。
葉嫋一路疾走回到他的寢宮,隱忍下來的妒意,此時完全出現在他的臉上。
臉上的憤怒與不甘,就算他恨,他也依舊不能忘記對她的愛。
他愛她,愛的肝膽盡碎。
可是,她卻不愛他。
在她的眼裡,他找不著有一絲他的影子。
愛之深,恨之濃。
手緊握著,指甲深陷在肉裡,沒有一點的疼痛。
碰……
他手起落間,案臺盡碎。
帶著他的心也跟著碎了,從何時起,他盡然弄丟了她的心。
或者說,從一開始她就沒有對他用心。
這個冷血無情的女人,她踐踏了他的尊嚴,卻還是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幸福的躺在別人的懷裡。
曾經的海誓山盟,此時就像似最惡毒的咒語,環繞在他耳邊。
那麼刺耳,那麼嘲諷。
慕容蘭,你對我的踐踏,此生就算你死也不能平息我心中的憤怒。
葉非夕,慕容蘭,總有一天,我會叫你們匍匐在我腳下,任我踐踏。
以還我今日以來所受的一切屈辱。
葉嫋手掌邊流出絲絲血滴,他不心疼流了血,他疼的是,他付出的心卻付諸東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