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男子正被擋在那岩石處,那血便是從這人的身上流出的。
見慣了陰魂鬼體的她,也不畏懼這全身血色的人,快速的游到那人身旁,翻過他的身子,伸手探向他的鼻尖,微弱的氣息,證明還有救。
毛瑾兒以著現代學的急救方式,將手拖住那男人的頭,往下游游去。
停靠在一處乾淨的岩石上,她也不顧此刻自己全身一絲不掛著,急忙將那男子的衣衫扯開,壓住他的腹腔,一下一下的給他做緊急處理。
“噗………”男人連續吐了幾口水,但還是依舊昏迷不醒,瑾兒停下手,將男人剩餘的衣衫全數剝下。
天啊,那縱橫交錯的傷痕,連她這個見慣生死的人都為之驚訝,紅色的血,還在不停的往外冒,如果再不止血,那就真的等下她只能幫他超度了。
毛瑾兒急忙將岸邊的衣衫胡亂的往身上套,赤著腳,往樹林裡走去,她剛過來的路上,有見到一種草藥,只要嚼爛敷上即可止血。以前她經常被師傅扔到深山裡,美其名曰,為了讓她鍛鍊,讓她獨立。想到師傅,也不知道師傅現況如何,不知那僵shi是否被滅了。雖然是僵shi,但也是美男一枚,可惜了。
猛然回神,瑾兒懊惱的拍打著自個的腦袋,甩甩頭,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人命關天,她得想找到那種草藥,救那男人先。
好不容易把那草藥給弄了回來,瑾兒又懊惱了,盯著手中的草藥,恨恨的罵著:“該死的,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呀,先是被鳥兒欺負了一通,然後迷路了,現在還得嚼這苦得要死的藥。”
“啊……”一雙美目放射著十萬瓦不滿之意,秀氣的小臉滿是怒氣。
不過氣歸氣,最終還是忍著藥草的苦澀之味,將草藥悉數嚼爛,敷在男人的傷口處。
待男人的傷口全數敷滿,瑾兒已經忍不住,火力全開的往上游處漱口去了。此刻,月已上梢頭,朦朧的月色灑著銀色的點點光芒,映得一池溪水如灑了一粒粒碎銀子般,銀光閃爍。
小溪旁,瑾兒好不容易點起星光小火,烤著一尾好不容易抓來的魚,雙眼緊盯著魚兒,也不怪她,今天餓了一整天了。好不容易的一頓晚餐。
“嗯……嗯……”細弱的呻yin聲,從後邊傳來。
寂靜的夜,那聲音卻也清晰可見。
瑾兒起身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