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子畫像時,心底也不由得暗驚了驚。
這……這是月?
不!
不是!紫眸斂了斂,明樓煙心底已然是無比的確定道。
這畫上女子雖與月是何其的相似,雖然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裡印出來的。
但是,卻不是同一個人,不是月。
這女子雖美豔得慘絕不寰,但是少了月身上的那股傲然靈氣。
身後,就由血夜四人也不由驚住了,一抬眼,目光也都盯視在秦月身上,神色愕然無比。
好像!
太像了!
這簡直就是同一上人。
那畫上的女子容色清灩絕倫,那神態中有淺笑的,有低泣的,有翩然起舞的,有悲傷至極的……
那其中各種神態,各番風華,應有盡有。
荊無憂震撼的望著這一幅幅畫,薄薄的嘴唇張了張,竟然驚得開不了口,這畫子的女子豈能用一個“美”字來形容,這精緻絕倫的五官,盈盈不足一握的纖腰,特別是那一雙秋水般的眸子,灩豔中透著清純,又似乎隱藏著如清蓮般的魅惑妖嬈,奪人心魄,瞬間便能吸去人所有目光。
只是,偏偏這兩種截然不同的風格,卻能無比融洽的存在於一個人身上。
這如此魅惑的風華!
荊無憂神色深了深,這女子一如當日他在天漠宮牆外見到的秦月。
如廝的絕色,想必是男人都會為之心動。
這女子與秦月是何其的相像,難道就是她?
但是,那其中又隱隱給人一種不一樣的感覺。
“怎麼了?”
原本睡著了的秦月似感覺到那幾道注視的目光,赫然轉醒,只見她秀眉微皺,容色慵懶的抬了眸。
她開口,目光有些不解的望向了明樓煙。
“你看那裡。”明樓煙伸手為她拉了拉披風,語氣溫潤的指了指那些畫,目光定定的凝在她身上。
清眸一轉,秦月眸底是掩不住的吃驚。
這畫中女子於她而言,是無比的熟悉。
是母親!
竟然,是她已逝的母親,
明樓煙清楚的感受到秦月握著他的手,隱隱的顫抖了幾分。
如若,他猜得沒錯的話,看月的表情,這畫上的女子應該是秦月的母親——上官雪笙。
紫眸深了深,這裡是晉雲的皇陵,自然是葬著晉雲國上一代的帝王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