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那柄二尺短劍又飛到了他的身邊,這次是對準了他的脖子。
“你!”小癟三正想反擊,卻感到一陣癱軟,意識漸漸迷糊。
玉兒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了小癟三的身邊,她一手握著劍柄,將鋒利的劍刃擱在他的頸項上,一邊老神神在在對他道:“陰溝裡翻船了吧?下次遇到女人,可不能這樣只顧發情,輕敵可不好,記住這個教訓。”
“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小癟三至今不明白為何自己渾身癱軟,一點兒力氣都使不上來。
玉兒唇角上揚,眼兒彎成了月牙形,話語輕快的道:“沒什麼,只是收了點兒工錢,為你剃鬍須的工錢。你那髒口糊了我的劍。自然得有點兒表示,不是?”
“你劍上有毒?”小癟三真是悔不當初,他先前還以為這娘們兒是個無知的村姑,所以才想來點兒意外之喜。沒想到喜沒弄到,反遭了一身災!早知道這娘們兒如此難纏,他說什麼也不會輕舉妄動,還得自己現在成為階下囚。
“你們統統聽著,如果要保住你們這狗帥的腦袋,就統統給我棄械投降!”玉兒大聲向那些全副武裝的敵兵喊道。
擒賊先擒王,果然沒錯。不一會兒,那些個活蹦亂跳的敵兵全都束手就擒。
“姑娘,真有你的。”隨行而來的那名中年將領不得不對玉兒刮目相看,什麼是巾幗英雄,他今兒才算是真正見識到了。
得到將軍的稱讚,玉兒微微一笑,雖然雲淡風輕,但嬌美的臉帶兒上還是露出了一絲自豪:“誰說女子不如男?將軍若有心,回到軍營扯了那張礙眼的告示。”
“一定一定。”那中年將軍親眼見證了玉兒的情報,現在當然要回營坐下準備了:“姑娘萬事當心。本帥這就回營部署。”
烈日當空的午後,總是讓人覺得心浮氣躁,但玉兒還是盡責的看守者那些被捉進島內的敵兵。
為了不讓看守的日子混的太無聊,玉兒在林子裡支了張桌子,擺上幾樣小點心,放上一本好書,愜意的打發著時間。
大樹上,被網兜吊起來的敵兵見只有玉兒一個弱女子看守,遂使出了各式花花腸子,以為一個清純小女生應該會很好欺騙。
“小姐,我內急。”一個長著圓圓臉的敵兵沒事找事,想借內急逃跑。一邊出去通風報信。
玉兒聽到了響聲,沒有抬頭,直接無視那幫壞蛋。原先她還認為這些普通計程車兵是被逼無奈的,為軍命是從,不得不來犯冰焊國。可是經過一番觀察下來,她發現自己大錯特錯,這些人都是一個鼻孔出氣,偶是頭上生瘡腳下流膿,壞透了的惡人。瞧他們那鬼德行,都淪落為階下囚了卻還不忘調戲良家婦女!他們最好不要把她惹急了,她現在正是無聊想整人的時候。
“小姐,三天沒出恭了,憋不住了。”那人還覺得不過癮是不?還來這招!
玉兒拿著手裡的點心還不及送入口中,就給人敗了胃口。她輕輕皺了皺眉頭,雖然微微有點兒動氣,但還是忍了下來,不想與那幫沒品的人置氣。
“小姐,我性急,好久沒碰女人了。”又一個不識時務的蠢豬,以為激怒了玉兒,玉兒就會和他廝殺?以為那樣就能成功從網兜裡爬出來?做夢!
那些男人見玉兒一直不理會他們,愈發的猖狂起來,連“小姐”的稱呼也改了,直接變成了“小妞兒”。
“小妞兒,你一個人住著島上很寂寞吧?要不要我們哥兒幾個給你解解悶兒,消消火?這天熱的,你說是吧?”這男人真夠膽的!
“啪!”玉兒煩躁的丟下手裡的書,靜了靜心神,道:“你們是真嫌活的太自在了?好,我這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禍從口出!”
玉兒往木屋內飛奔而去,不多時抱了一大疊紅布條過來。然後,他調整了一下那些網兜與地面的距離,改成約莫兩米來高。隨即,她又將那些紅布條系在一個個網兜上。
“臭娘們兒,你要幹什麼?”說話者就是昨晚那個充當貓頭鷹,心狠手辣要把風雲島上的生靈殺無赦的男人。他是這幫蝦兵蟹將的頭頭,明顯比其他人兇悍了很多。
“呵呵,你們不是嫌無聊嗎?我這就給你們尋找點兒刺激!”玉兒抿嘴一笑,憧憬著接下來的場面,她簡直就無法不暢快。
將那些網兜全都鋪上了一層紅色布條,玉兒才滿意的跑向後院的牲口棚。
“哞哞哞哞……”
什麼聲音?
所有的敵兵全從網兜縫隙裡往外看來。
牛?一大群的牛,少說也有六七十頭,正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