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就前段時間有人深夜闖島,我怕殺人,所以關了一些機關。之後重新啟動,好像防守能力就減弱了,最後還讓生人給闖了進來。”
“什麼?有人夜闖風雲島?有沒有傷著你?”珞聽得心驚肉跳的:“風神醫不在島中?”
“南宮好像出事了,師傅外出找南宮,所以島上只有我一個人。珞哥哥,你別急嘛,玉兒這不是好好的嗎?”玉兒被珞臉上的緊張情緒感染,說話時有了遲疑。
珞越聽越心寒,口氣稍稍加重了些:“以後不準再這樣獨自冒險了,要讓壞人抓去了如何是好?”
玉兒不知道珞的心思,大咧咧的說道:“那天被那個怪男人抓住,綁在烽火臺上讓我曬了一天的太陽,可把我曬得頭昏眼花。不過,那個討人厭的採花大盜已經一劍被我給‘喀嚓’了。誰讓他傷太子哥哥來著,活該!”
珞還沒聽到後半句,直接就被玉兒前半句給氣紅了雙眼:“什麼?誰趕捉你?還讓你曬太陽?”
玉兒小生怕怕的看著珞越來越駭人的臉色,諾諾的道:“珞哥哥,沒事的,那都是前幾天的事了。”
他絕不會讓傷了她的人好過。珞的一雙眼睛裡蘊藏著憤怒,可是對玉兒說話時,嗓音卻爽朗明快:“珞哥哥先把你送回宮好嗎?這裡太危險了。”
玉兒搖搖頭,臉上的笑容迅速被‘傷心’兩個字遮瞞。她難過的道:“太子哥哥受傷了,還沒有醒過來,不能長途跋涉。對了,珞哥哥,你要進去看看太子哥哥嗎?他都昏睡了好幾天了。”
“皇兄受傷了?”珞拉著玉兒立即往瑾的榻前而去。
瑾默默的躺在那裡,連呼吸都很微弱,蒼白的臉上確有絲屬於釋然的微笑。
珞輕輕的走了過去,坐到瑾的身邊,雙眸複雜的看著瑾,不由暗忖道:太子重傷,這可是驚天動地的大事!希望瑾能快速的好起來,否則一定會引發多方的混亂。他輕聲對玉兒詢道:“皇兄是如何受傷的?”
玉兒吸吸鼻子,盯著瑾憔悴的面容,她自責的道:“太子哥哥都是為了救玉兒才被人刺成重傷的。玉兒對不起太子哥哥。”
珞輕輕的將玉兒攬了過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中,安撫道:“玉兒,這不怪你。要是珞哥哥當時在場,珞哥哥也會毫不猶豫的去救你的。你是我們大家的寶貝,誰會忍心你受到傷害呢?”
“太子哥哥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醒過來?師傅留給我的兩粒護心丸我都讓太子哥哥服下去了,可還是不見起色。玉兒好擔心太子哥哥。珞哥哥,你說太子哥哥會不會有事?”幾天來,她獨自承受著內心的煎熬,生怕瑾有個三長兩短。現在好了,有珞哥哥在場,身邊有了個說話的人,她終於不用徘徊在那個自責的死衚衕裡出不來。
看到玉兒那樣為瑾擔心,珞的心裡很不是滋味兒,萬分的矛盾。一方面,他感謝瑾救了玉兒,否則玉兒不知道會受多少苦;另一方面,他也嫉妒瑾,瑾讓玉兒牢牢的記住了他的好。所以才導致現在的後果:玉兒心目中對瑾的好感驟然加深。
珞甚至希望躺在榻上的的人是自己,至少那樣他會蠃得玉兒全神貫注的目光。
“這幾日都是你在照顧皇兄嗎?”珞心裡酸不溜揪的。
玉兒點點頭:“只要太子哥哥一日不醒來,就一日不能確定他安然無恙。”
珞轉頭,認真的對玉兒道:“你先去歇著,這裡有珞哥哥照應著不會有什麼事的。你看你,熬夜得眼圈兒都出來了就快變熊貓了。”
“不行。我要留下來觀察太子哥哥的病情。”玉兒堅決的道。言畢,她轉身到廚房端藥去了。
不久,她端著湯藥進來。她先將湯藥放在一旁的矮櫃子上,然後坐到瑾的旁邊,熟練的將瑾扶起,又用了一個枕頭將他的身子墊住,對珞道:“珞哥哥,你先讓讓,玉兒要喂太子哥哥吃藥了。”
珞條件反射的接過矮櫃子上的湯藥,不容置疑的道:“你到一邊歇著,珞哥哥來喂他。”
玉兒眼巴巴的望著珞,搞不懂珞哥哥為什麼今日怪怪的,或許是她太大驚小怪了吧。
珞舀了一勺藥汁湊到瑾的嘴邊,餵了好幾次都喂不進去,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那些進到瑾嘴裡的藥水又完完全全的溢了出來。
“珞哥哥,不能那樣喂,否則藥水都給他吐出來了。”玉兒邊說邊接過珞手裡的藥碗,然後一手扒開瑾的唇,湯匙一點一滴的舀起藥汁,讓湯藥一點點的滑進瑾的喉嚨。
果然,玉兒喂藥的時候,藥水沒有撒過一滴。看來,喂藥也是一門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