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鼓勵,使徐鏊很快掌握了要領。
在洞簫夫人的配合下,翻雲弄雨,直臻仙境。徐鏊居然不但能夠運用自如,而且能花樣翻新;洞簫夫人婉轉承歡,竟至香汗淋漓,氣喘咻咻,這一夜可真是享盡人間春光。
天色微明,洞簫夫人起身揭帳。幾個侍女應聲推門而入,伺候她洗漱理妝後,再叫醒酣睡的徐鏊,與他道別,並鄭重的對他說:“蒙君厚愛,實為幸事,妾非路柳牆花,望君珍惜!君若思妾,可反覆吹奏洞簫,妾自會聞聲而來。”
臨別時再次叮囑:“俗話說‘看言可畏’,願君三緘其口,萬勿與人說起妾來之事,切記!”
美人絕塵而去,屋內仍溢滿餘香,陳設卻又恢復到原狀。
徐鏊回味著昨夜的風流,不免悵然若失。
到了傍晚,他想起晨起時洞簫夫人留下的話,於是捧起玉簫,開始反覆吹奏那曲《有鳳來儀》。
不久,果然異香迎面襲來,洞簫夫人在侍女們的簇擁下姍姍而入。一切陳設,又如昨夜之狀,只是菜已更換,洞簫夫人更加溫婉柔順。
一番男歡女愛之後,徐鏊又追問洞簫夫人的身份和居處,並誘導說:“杭城地僻,不曾聽說有像夫人如此派頭的人物!”
洞簫夫人不忍拂他心意,只好幽幽道:“妾從九江來,聞杭城多名勝,故而暫留此地,處處是吾家,也處處可安身啊!”
就這樣,洞簫夫人夜晚來,朝離去,與徐鏊歡度了無數良宵。
在洞簫夫人的資助下,徐鏊的生活大為改善,不但屋內陳設全部更新,出手更是闊綽得令人側目。他的房客和一些親戚,不免產生了好奇,總是找機會問他探詢原由。
徐鏊被他們纏昏了頭,竟然略微透露了一些洞簫夫人垂愛的事端。
此事頗為離奇,好事者大感興趣,於是一傳十,十傳百,不久便傳遍了杭州城內。
一天夜裡,洞簫夫人又臨徐鏊書房。這次,她一改往日的溫柔,面帶溫怒的責問:“一再囑咐勿向人言,君竟不聽,如今弄得全城皆知,實在難堪!君既無信,妾從此不敢復來!”
說後,轉身就走,根本不給徐鏊申辯的機會。
洞簫夫人果然不肯再來。徐鏊難忘昔日溫情,每天夜晚仍是一遍又一遍地吹奏《有鳳來儀》,卻再也喚不來美人兒。
於是,原本是極為華麗而喜悅的曲調,卻越來越吹得悲涼,直至無奈、絕望,嗚嗚咽咽,令人聽而淚下。
這天深夜,徐鏊仍在吹簫,忽然闖進四名家兵打扮的彪形大漢,不由分說地架起徐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