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的地頭麼!在這**?你不想活了?!”
“哼!”司徒戰天冷哼一聲沒有搭理那男子的話,只是幾步走到了劉衛國面前,“你,你,你要幹啥!胡哥救命啊!”見司徒戰天走了過來,劉衛國頓時面無血色,一邊往後倒退,一邊驚恐的叫道。
“草!”見司徒戰天居然鳥都不鳥自己,頓時那胡哥怒了,低罵一聲,幾步走到司徒戰天面前:“***!你沒聽道老子話?你TM那個碼頭混的?”
“滾開!”看了看那男子,司徒戰天皺著眉頭冷聲道,本就個子不低,穩穩的壓了那男子半個腦袋,頓時氣勢就站了上風,“TM的!”那男子再次罵了一聲,本就是一黑道人物,脾氣自然不會很好,兩次說話都被司徒戰天撩撥,終於怒了,聊起外衣,拽過別再腰間的砍刀,劈頭往司徒戰天的頭上招呼了過去。
照那胡哥的想法,眼前的男子顯然會上幾手功夫,但是常言功夫再好,也怕砍刀,一刀揮出任你功夫好,你也得躲吧,反正你不可能是金剛不壞之體,先一刀放到了,然後再和他討論下面賠償的話題。
但是,今天的胡哥可是遇錯了人了,要真是練過幾年武的沒用的普通人,還真就被這一刀給放到了,可惜,那司徒戰天不光練了十幾年武,還練了二十幾年的內勁,這普普通通的一刀自然不放在他的眼中。
冷眼看著劈頭砍下的砍刀,司徒戰天心中一抹殺機閃過,要是普通人這一刀下來可真非死即殘了,“混賬!”爆喝一聲,抬手就抓住了那拿著刀柄的手腕,使勁一捏,“咔~”一聲脆響,那腕骨便被捏的裂了開來。
“啊~!”慘叫一聲,那拿著刀的手自然的鬆了開來,“啪~”砍刀掉落在了地上,“竟如此歹毒!”再次低罵一聲,抬起一腳踹在了那男子的腹部,這一腳足足用了八成了力氣,那男子彷彿無重力的棉花一樣,迅速的倒飛了出去,直直的飛了七八米遠才跌在一個桌子上面,啪的一聲砸壞了桌子,彷彿死豬一樣躺在了地上不動了,最腳一絲絲的白沫子夾雜著血絲流了出來。
“胡松!你怎麼了!”這動靜自然讓大量的保安奔了過來,說是保安,其實就是幫會里面的成員,一個大漢帶著二十幾個人扒開人群跑了過來,先是看了一眼司徒戰天,隨後又看見了躺在當時的胡松,頓時跑了過去急道。
扶起叫了兩聲,那胡松卻是沒有反應,嘴角只顧的流著白沫和血水,“***!給老子砍了他!”一見胡松成這樣了,那大漢頓時抬起頭大罵一聲道,隨後便低下頭看起了那胡松的傷勢,看了看後,連忙又抬起了頭喊道:“來個人!把他送醫院!”
隨著大漢的呼喊,兩個看起來很乾練的小夥子跑了過來,抬起胡松便往外面跑去,而那大漢也站了起來,冷著臉,從後面拽出一把砍刀,走了過去。
此刻,二十多個青年將司徒戰天死死的圍了起來,個個手理都有一把刀,那些客人也被一個個的驅逐了出去,顯然的要見血了,冷眼看著將自己圍起來的眾人,司徒戰天也沒有說話。
而那小王早就連滾帶爬的跑到了一邊,躲在了一個桌子後面微微的伸出腦袋,雙眼透著驚恐加興奮的目光看著,“給我砍!死了我擔著!我草!”那大漢剛剛走了過來便手中砍刀一揮道。
“呀!”隨著大漢的一聲令下,四周的青年同時大吼一聲,提刀衝了上來,看那架勢要是普通人非得給剁成肉餡不可,“真是混賬!”心中怒極的低罵一聲,司徒戰天往前走了一步,抬腿一腳踹在了離自己較近的一個青年的**口,“啪!”骨頭微微斷裂的聲音傳出,司徒戰天還都沒動用內勁,不然就這一腳就能要了那青年的命。
不過雖然沒動用內勁,但是這一腳也是不輕了,那青年瞬間倒飛了出去,連帶著撞翻了後面跟來的幾個人,一腳踹飛幾個,司徒戰天又轉臉,微微歪了歪腦袋,後面一個青年劈來的刀擦著他的耳朵砍在了空處,冷哼一聲,一把拽住那青年的腦袋,雙手一轉,將腦袋頸骨卸的脫臼了,但這一手卻很有分寸,既不會讓他神經斷裂而死,又不能讓他轉過腦袋,而且那股劇痛可是極端難忍的,頓時那青年捂著脖子慘叫了起來,卻是沒有法子把它轉過來。
“咚!咚!”推開那慘叫的青年,司徒戰天一個墩身,兩記沖天拳搗在了後面兩位青年的下巴上面,直打的兩位青年牙齒蹦斷,額骨脫臼,捂著下巴蹲在地上起不來了。
而後又是幾個側踢,出腿又是奇快無比,三拳兩腳的將二十幾個人全部放在地上,**不已,直看的那小王和大漢目瞪口呆,“叫人!叫人!”那大漢先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