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道理,水平分相差一千幾乎就是天與地的距離。而這才是兩個人之間真正的距離!
張松芳剛剛抽出短劍就覺眼前一花,對面的楚江已經消失不見。緊接著自己雙腳忽然離地整個人飛速向後平移,“呯”地一聲大半個身子都鑲進了牆壁中砸得磚石亂飛。
“我不是要找張松玉的麻煩,而是有正經事。”楚江抓著他的領子維持造型。幾個條頓騎士見老大被打揮劍來救被他回手幾錘砸飛砸倒。這才不厭其煩地解釋道:“是有關於龍涎草的,我想問問他知不知道那個賣家的資訊!”
“我弟弟回團了!那個賣家在火元街四十五號樓!”張松芳的骨頭差點被震散了架,更是連敵人的動作都沒有看清,哪還有反抗的想法!他抓破腦袋也不能理解水平分一千多點的人怎麼可能有這麼變態的力量和速度?歸根結底,楚江這個天下第一造訪北方來得也是太突然了些。某種程度上甚至已經打破了這裡固有的力量平衡!
楚江丟下他翻身上馬,掃了一眼滿地的狼藉又踏上了尋找火元街的征途。小巷千迴百轉,想要找出一條沒名氣的小街可不容易。還沒走出多遠身後不出意料地傳來雜亂的馬蹄聲響,原來是五個暴風營騎士追了上來。
副營官面紅耳赤地說道:“多謝崔副督師了,要不我們今天可就得吃個大虧!”
楚江和這些太子黨沒什麼交集,語氣冷淡道:“適逢其會罷了。我們是不是一個營的?”
副營官面色更紅道:“是……是!我是小艾口營的副營官海螺……嗯,我經常和鳳翔出去跑,都沒怎麼見過你!”
楚江點頭,他這個營官每日裡就和空營打交道了。不過這五個人實在太慘了些,每人身上至少有三五條刀口。他疑道:“你們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打起來了?”
海螺頓時想起剛才被兩個菜鳥修理的事情,咬牙切齒道:“我們怎麼都堵不到那個副團長。今天得到訊息說他有可能跑到這邊的辦事處來了,我就帶了四個兄弟過來看看。沒想到和那兩個看門的發生了衝突……之後你也知道了,沒想到那兩個傢伙竟然是高手!”
楚江強忍著才沒笑出來。那兩個條頓騎士只能說格鬥經驗比較豐富,離高手還差得遠呢。說穿了是這幾個人太菜了些。不過管中窺豹可見一斑,由這五個人就能知道小艾口暴風營的素質了。這些太子黨有事情就呼啦啦一起上,談不上陣形與配合,當然也沒人教他們(有教也不一定有學),格鬥經驗實在欠缺。尤其是不留餘地的生死之戰。
海螺見這位新任營官憋笑十分痛苦,知道今天確實是丟了大人。訕訕轉移話題問道:“不知副督師又是為了什麼來這裡?”
楚江的本意是懷疑那個賣龍涎草的人是張爽,而將他拉下水一起闖蕩的心思還沒有斷。此時酒醒了又想明白很多事。天下人才何其多,又幹什麼只盯著那個有些滑頭的法師?更何況就算他真心拉攏這個法師也不一定會同意的。從前還是太心血來潮了些,而自己還沒到讓人看一眼就納頭便拜的程度。
“我懷疑前幾天拍賣龍涎草的是某個朋友,因此想見一見!”楚江笑了笑又道:“他還救過我一命呢!”
海螺與後面的幾個小弟交換了一下眼色,道:“火元街那裡我非常熟,還是我給你帶路吧!”
街上無人,幾匹馬放開了跑。海螺不時側目觀察楚江。只見這人挺普通,馬還沒毛,怎麼都看不出高手的模樣。不過當時隨手料理自己五個人都擺不平的傢伙,還秒殺張松芳的情景他還記著呢,尤其是那次由靜而動的暴炸式突進……實在是太過恐怖了些!難道傳說團裡來了天下第一真的就是這個人?
轉眼就到了火元街四十五號。令人意外的是這裡並非商鋪,而是純粹由玩家購買的民宅。
在遊戲裡有房子可不一樣,你可以在自己的房間裡儲存東西或休息,做某此事情的時候也不虞被人看見。而且如果你被王國封了候爵或以上的爵位,甚至可以將自己的私宅設為重生點。當然,遊戲裡的房價也不便宜。
“難道不是張爽?”楚江猶豫著扣響房門。張爽特別小家子氣,讓他在遊戲裡買這麼一間房子比神話還神話。
房門開啟,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女探頭看了一眼問道:“你們找誰?”
這女孩子單眼皮,瓜子臉。談不上有姿色卻自有一種平靜安閒的氣質深蘊其中。
楚江退了一步歉然一笑道:“我想找個叫張爽的朋友,不過看起來是走錯門了。”
“沒走錯!我哥正巧要出門呢!”女孩嫣然一笑,回身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