嘰喳喳地扒著凍土,凍得半死不活的小草又遭了一番蹂躪。
“可我沒學過會計呀!”廉鴿揪著一片草葉說道。
“沒事。女人生下來就會管帳!”楚江自信地說道。
“把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交給我你放心?”廉鴿問。
“一百個放心!”楚江道。
“夠哥們意思!”廉鴿大咧咧站起身當胸擂了他一拳,高興得嘴都合不上。
店門突然從外面被推開,六個粗壯漢子大步進來。為首一人留著大光頭,又敞著懷,怎麼看都像收保護費的小流氓。他突然看到地上鋪滿了凍土和綠草,頓時大驚道:“八嘎,怎麼這麼多龍涎草?”
說也就算了,這幾人還真不客氣。直接伸手就想去抓。
自己九死一生得到的東西怎麼能便宜別人!楚江想也不想就將雙錘抄在了手上殺意畢露。
“八嘎,有強盜!”為首漢子見到溜圓的錘頭大驚失色,順手就去摸屁股後的腰刀。
六把腰刀剛亮出來楚江已經發動了攻擊。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錘刀相交的“乒乓”聲震耳欲聾,火星飛濺。錯亂的人影在狹小的店內快疾無比地穿插輪換,眨眼之間六個漢子都橫屍當場,六把窄脊砍刀倒有五把斷成三截。
“這些是什麼人?”楚江在屍體上擦乾淨錘頭上的血跡,轉頭問擇徵水麗。
水麗被一連串的變故驚得坐到地上,纖手緊緊捂住小口,美麗的眼睛睜到最大。
“他就是這麼衝動,別怕!”廉鴿過來人般安撫著這個安寧單純的小老闆娘。
“那個是我哥哥擇徵向蘭!”水麗用腳尖指著為首壯漢的屍體說道。
“他怎麼能認出龍涎草?”楚江不敢置信地躬身將惹出事端的龍涎草全部收回。又將裝草的戒指隨手丟給廉鴿。
“前天蘇滬比拍賣行拍過一小把龍涎草,哥哥去看過!”水麗小心地踢著壯漢的光頭,似乎不能相信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他就已經死掉了……
“原來如此!”楚江臉上一紅,用力撓著頭皮道:“真是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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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解困
擇徵向蘭水平分一千三百五,現任條頓騎士團某二線師督師。對於任何騎士團來說二線的督師可能還不如一線騎士團的大隊長來得實在。因此他沒什麼事就帶著幾個聽話的屬下四處遊逛,到處找熱鬧看。沒想到這次在親妹妹的店裡卻一頭撞上了鐵板!
“真是抱歉!我太沖動而讓你誤會了!”擇徵向蘭復活後首先向楚江一揖賠禮。另外五個人都是一揖九十度,態度無比的誠肯。
“別別……應該是我不好意思才對!”楚江頗覺尷尬。他也是被追殺的次數太多了,霹靂手段幾乎成了本能。這才會不由分說就將六個人放倒。
“沒事沒事,我玩到現在死掉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你是小鴿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走……去望月樓喝酒!”擇徵向蘭不愧為東北大區的漢子,非常的豪爽。扯住楚江就向外走。
楚江回頭去看廉鴿,見她笑得開心才放下心來離開。
望月樓是某商家贊助的斯科普林最大酒樓,傳說內有一位專家級(高階之上)調酒師和一位專家級釀造師坐鎮,實力之豪華冠絕全國。
遊戲裡也可以喝酒,而且也會喝醉。擇徵向蘭六人慘被殺掉一次哪會沒有氣,到酒樓來只有一個目地——將楚江灌倒。如果灌不倒楚江他們還有第二套方案,將自己灌倒讓楚江結帳。這絕對是二石打鳥必有一中之計。
楚江肉體強橫喝酒如飲馬,不足兩刻就將六人全部灌倒。站起身結帳時他就覺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動。他的大腦沒有喝短路,知道周圍的景物不可能晃,也就是說真正在晃的是自己。
酒水口感一流只是太貴了些。一頓飯就花了上千金,著實奢侈。不過算來將六人殺死一次浪費的裝備維修費用就不止這個數字,他便坦然。
出門勉強爬上老狐狸的脊背,輕輕拍打一記囑託道:“回剛才那個小店!”
老狐狸載著沉醉的人兒輕捷地奔跑在斯科普林的街道上。楚江第一次用醉眼看這個城市,恍然間感覺一切的繁華都虛幻而不真實。莫名的悲傷從心頭升起,他突然記起自己的考試還有幾天就要到了。怎麼辦,要去嗎?去考試又應該怎麼來面對同學和朋友異樣的眼光!
無解!人生的很多問題都是無解的。唯一不是辦法的辦法就是走下去,去體會,去感觸!
“駕!”他突然直起腰身,任身體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