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百多米外稀疏的樹林灌木叢中不知何時出現了大片大片的狒狒,通紅的毛皮如同火焰在燃燒,偶爾舉起的爪子反射著赤紅的寒光。
所有狒狒都貪婪地嗅著空氣中的肉香,眼睛直鉤鉤地盯著火堆上烤得流油的肉食。
麻煩大了!看這狒狒的數目何止成百上千頭!平時分散的狒狒怎麼會聚到一塊兒了,難道是因為這烤肉的香氣?高悅額頭泌出豆大的汗珠,緊張地看了一眼惹禍的烤肉悄悄下令道:“大家別緊張!怪物太多不可力敵!一會兒我下令之後馬上招出馬匹,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包括楚江在內的所有人同時點頭,屁股卻不受控制地向後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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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橫河鐵索大逃殺
“跑!”高悅有些變調地大吼一聲。所有人幾乎同時從擬寵物空間中招出馬匹騎上。馬還沒有跑起來,狒狒中的躁動已經達到了頂點。轟地一聲向前衝來。跑得最快的幾隻搶先拿到肉食,腳下不停地啃食起來。
餘下或有幾隻與它們爭搶,而絕大多數銜尾急向馬隊追去。在它們簡單地思想中,人類既然能烤出這麼美味的東西,那他們的身上一定還有更多。
兩個冒險團當然還有很多肉製品,只是那些都是他們任務期間的口糧,當然不能便宜了這些野獸。而且這些野獸哪是隻想吃烤肉,估計它們絕對不會放過任何可吃的東西,甚至包括人類。
不用動員或鼓勁。所有人都快馬加鞭不要命地向前飛奔。這裡已經是森林的盡頭,轉眼就跑出了森林沖入大草原中。
十八匹馬拉成一條彎曲的線條橫向飛奔,若非至親此時誰也顧不上別人。被這麼多水平分一千左右牙尖爪利的狒狒纏上,多半是生多死少的結局。就算強如楚江帶著廉鴿畏首畏尾之下也會非常麻煩。
楚江騎在馬上回頭看去,就見如紅色海浪般湧來的毛絨絨的魔化血手馬臉狒狒一團團一簇簇,緊緊咬在百米開外。視線拉近他又看到無數的灰毛黃毛迎風飛揚,原來老狐狸屁股上的毛都已經脫得乾淨了。此時無尾的馬屁股要多興滑有多光滑,性感到無以復加。
他開始還擔心老狐狸的體力問題,不過很快就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除了嘴唇乾裂像吸毒過量外,老狐狸的精神頭從來就沒有這麼足過。不僅穩穩追上廉鴿的馬,還成功地超過了半個馬頭。
“別擔心!我就在你身後!”他安慰廉鴿一句又重重看了她一眼,收減馬速繞到了她的馬後。本來緊張得伏在馬背上的廉鴿聞言安定了些,稍直起身子轉頭向他勉強地笑了笑。
楚江的行為也驚醒了“紅楓”和“火槍”中的領導或高手。又有四五個人降低了馬速為前面的人殿後。直跑了十幾分鍾所有人才放下心來,因為狒狒的耐力終不如馬匹。在被它們逼近到四五十米後距離又逐漸拉開,之後就越拉越遠了。
狒狒群逐漸被拉開到兩三百米外,正當所有人暗鬆口氣時跑在最前面的人突然發出陣陣驚呼。楚江抬頭看清前方情況後也倒吸了一口冷氣。
路已斷,前方出現一條河谷。大河穿山而過,轟轟隆隆一路向下。水面寬五十多米,與兩岸頂端的距離又有十幾米高。而河面上僅有五六條碗口粗的鐵鎖相連。可以想見鐵鏈的上面曾鋪有木板,只是經過時間的洗禮木板早已經腐爛消失。
“水平分高的殿後,大家下馬踩鐵鏈過河!”高悅大叫一聲當先下馬,執雙手斧擋在隊後。高平也舉著法杖緊張地站在他的身後。其餘男男女女收起馬匹就向鐵鏈上跑去。
不過從過種殘橋上過河想的是一回事,過又是另一回事。河下水流湍急礁石尖利,看一眼都會頭暈。風很大,踩在鐵鏈上晃晃悠悠直要把人的心臟晃出來。男人還好些,踩上鎖鏈多少還能移動,而女孩子有膽子踩上去,卻再也不敢移動半步。
“快著點別怕!想想紅軍當年飛奪瀘定橋的英勇!我們的膽子也不差!”高悅眼見狒狒大軍越來越近,急得回頭大叫催促。
可這些人多半都是生長在超安定超和諧的陽光下,遊戲又做的太真實。此時只想著別掉下去了,誰還有多餘的腦子來懷念革命先烈啊!
廉鴿其實只是走後門的尉級柔道教練,連軍訓都沒參加過。到了這種上不著天下不著地的情況也慌了神,回頭見楚江正在旁邊看著,難得露出柔弱的一面帶著哭腔道:“我不敢過!”
楚江看一眼腳下也有些眼暈,道:“別怕,我一路扶你過去。”
說完他只以雙腳踩住兩條鎖鏈保持平衡,雙手緊緊扶住了廉鴿纖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