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真是不錯,依田紀基估計要鬱悶很長一段時間了。”
沒等肖奕謙虛一下,曹薰鉉也發話了,說:“特別是那一手愚型空三角,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出來的。我看以後中韓圍棋的對抗就在李昌鎬和你之間了,別的人基本沒有這個希望和實力。”說著眼睛瞄向一邊的老聶,只見他老臉通紅,忿忿的站在那裡。
“哪裡哪裡。現在的中韓圍棋依舊是您和李昌鎬對抗我們的馬老師和常昊,那裡輪得到我。反倒是您,可是老當益壯啊。”肖奕看起來非常謙虛,然後看了一眼老聶又說,“不過我們的聶老師在退出一線之後,對於年輕棋手的培養可是花盡了心血,勞心勞力啊。就像我,沒有聶老師的指導,也不可能有今天的成就。”一番話將兩個老頭說的都是滿心喜歡,飄飄然起來。
“肖奕你也不要謙虛,我看用不了幾年者世界冠軍的歷史上就會出現你的名字。”曹薰鉉拍了拍肖奕的肩膀,笑咪咪的說。
肖奕看著兩位,彎了下腰說:“那麼你們兩位慢慢聊,我先出去一下。”
曹薰鉉和老聶兩人幾乎同時將手一揮,然後便轉過身去,繼續研究棋局。
肖奕看著兩人的背影心裡暗罵道:兩個老頭,以為還像當年那樣厲害啊。英雄遲暮了。心中念轉,腳步卻沒有停下,出了研究室徑直往房間而去,準備睡個午覺。
下午三點半,肖奕從睡夢中醒來,用手邊的乾毛巾蘸了一些杯子裡的清水將眼角輕拭了一下,便開門向研究室奔去。
剛進研究室就發現氣氛異常,中方的棋手臉上全部帶著一絲的微笑,看起來心情非常不錯。而韓國棋手則是滿臉的凝重,看起來兩位韓國棋手的局勢不妙啊。日本棋手則只有大竹英雄和張栩兩人還在研究室裡做著樣子,其他的在中午過後就沒有再出現。
肖奕向老聶等幾個打了個招呼,然後便趴到了古力背上,看著面前的三盤棋。常昊依舊以微弱的優勢領先者李昌鎬,棋局已經進入官子。按照兩人的官子水平,不出意外的話常昊將要獲勝,戰勝李昌鎬這個長久盤旋在心頭的陰影。馬曉春和周鶴洋的比賽已經進入尾聲,三目半的優勢不是周鶴洋能在現在這個時候能夠反盤的,馬曉春的獲勝已成定局。最為驚險的居然是劉昌赫對耿昆的一局,號稱老僧的耿昆在下午續盤開始一反常態,以暴制暴,祭出了劉昌赫的攻擊流,一時間局面混亂不堪。兩人都需要做活三塊孤棋才能獲勝。
“老耿的棋這麼下成這個樣子了?”肖奕擰著古力的耳朵問了第二遍。
“我怎麼知道,這傢伙下午就像瘋了一樣,居然放棄自己的長處,和劉昌赫對攻起來,難道他不知道對手號稱天下第一攻擊手?”古力的聲音帶著一絲疑惑和鬱悶。
“反正我已經殺入四強了,老馬也基本沒問題了,半決賽最差也是兩人,說不定還能四個都會師呢。”肖奕邊說邊起身,躺在了本是老聶專用的躺椅中。
包攬四強?想法是很好,可是李昌鎬和劉昌赫怎麼可能讓中方輕鬆達成這個目標。在收官即將結束的時候,李昌鎬冷冷的看著常昊有些欣喜的臉,手中的棋有如驚雷般的在左上角拍下,居然做出了一個生死大劫,誰也輸不得的生死打劫。而另一盤棋中,失去冷靜的耿昆畢竟不擅長全力攻擊的下法,在最後出現一步緩著被劉昌赫抓住,一舉被殲了四顆棋,中盤告負。
這個時候,所有的目光全部停留在了李昌鎬對常昊的這盤棋上。到底半決賽是中韓對抗還是中方圍剿劉昌赫全部落在了這個生死劫上。
老聶的臉色緋紅,他是因為緊張和關切。曹薰鉉的老臉也是通紅,他卻是因為黑棋最後的這個劫而感到激動。
對局室裡,常昊的臉色先是煞白,然後有變的通紅,站起身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後摔掉西裝,拉開領帶,解開襯衣的領子,不住的搖著手中的摺扇。而石佛李昌鎬看上去也失去了以往那種古井不波的心態,蒼白的臉上閃現出一抹紅暈,額頭上也出現了一層細細的汗珠。
“贏了,黑棋的劫材多一個,半決賽二對二。”一個聲音有如炮彈一樣將研究室炸的沸騰起來。
“老曹,你說真的?”徐奉洙驚喜的問道。
“當然,不是真的還是煮的?黑棋多一個劫材,李昌鎬進半決賽了。”曹薰鉉異常激動,興奮地說。
頓時一陣歡呼聲夾雜了幾聲哀嘆在研究室裡迴盪。韓國棋手歡呼雀躍,興奮異常。而中方棋手雖然有些遺憾,不過也有兩人進入四強,也沒什麼好抱怨的。
半個小時後,棋局正如曹薰鉉所預料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