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不管幹什麼事情時間都過的飛快。就在肖奕依舊沒有頭緒的時候,耳邊傳來了一聲清朗的佛號。抬頭看去,只見永信大師和陳祖德兩人緩緩地從門口進來。
清脆而又悠揚的鐘聲在裁判席響起,下午的比賽繼續進行。
“看來肖奕多花了中午那一個小時的時間還是沒有找到好的對策啊。”古力指著白棋的拆二搖搖頭說道。
“這裡面看起來也沒多少變化了,做活是沒有問題了。但是這左右兩邊也被黑棋搜刮的差不多了,如果就這樣平穩的進行下去,那麼就要去北京下第三盤了。”馬曉春捏著幾根沒刮乾淨的鬍子,神情嚴峻的說。
肖奕這個時候的思緒非常凌亂,中午一個小時的高強度計算並沒有為自己找到一個解決方案,反而將腦子裡搞得一團漿糊。反正現在是常昊的用時,還是看看這間特殊的對局室吧。
這是一間禪房,四周的牆壁上沒有任何的裝飾物品,也沒有一幅哪怕只能增加或突出一點點禪意的字畫。禪房的中央擺著面前這個看起來有些殘破的石桌,石桌上的棋盤也非常的古樸,從那有點剝落的殘斑上就能看出它年代的久遠。在石桌左邊的榻上,有著一張小方桌,卓子的中央,一絲絲檀香所化的細煙從那鼎爐的口中慢慢的吐出,彌散在房間各處。
就在肖奕在理頭緒的時候,常昊卻有些嘀咕:白棋拆二看起來是一手非常簡單的棋,實則上經過自己的計算也的確是一手非常簡單的棋。只要自己將中間處理好,藉著白棋做活將兩邊盡最大可能的搜刮下來,那麼以自己的官子和對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