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
“見鬼!這傢伙真狡猾!”
幾百英尺外,巨大的植物頂端,一個影子在茂密的枝葉之中閃爍了一下。獵人輕輕咬了咬嘴唇,纖細的身體靈活的在樹木的枝椏上轉折了幾下輕巧的落到地面,她輕輕捻動弓弦,兩隻箭矢便將枝椏間的兩顆半透明的小圓球變成了散落的能量,而對面的目標雖然從植物的陰影中露出了半個身體,但是狩獵者卻沒有再投入任何一點注意力,她很清楚那不過是個幻影而已。
“……實力的表現。如果這個傢伙真地是我們猜測的那個人物的話,那麼他至少有六十五到七十級,幾乎可以跟傳奇等級的npc對陣而不落於下風,環境的影響對於他來說只能算是個小小地驚奇,還不至於造成太大的麻煩……”就在獵人落到地面的同時。她聽到同伴的法師正在低聲自言自語,用分析什麼來解除緊張感,那是他的老習慣。
“如果真是那個傢伙,我們不是根本就沒有任何機會了嗎?他那……一旦放出來,這幾十公頃的樹林也沒辦法造成什麼阻礙吧?”另一個同伴用有些擔憂的語氣插嘴,只不過他含糊的帶過了那個令人心生恐懼的詞彙。剛剛地試探攻擊他們透過不同的手段看的清清楚楚,但是顯然,對方的表現很容易讓進攻他地人感到氣餒。
“放心好了,為了不讓事情鬧得太大。他恐怕一時半會兒不會使用壓箱底的東西……或者永遠也不會使用,我們還有很多機會……”獵人再次拉開弓,同時將鬢邊的一縷金髮掠過耳後。自信滿滿的回答。雖然是否真的如此,只有她自己心裡知道:“或許應該讓這位亡靈**師也好。冰霜龍也罷,什麼都不是一切……”
“這傢伙跟張娟娟有什麼血緣關係不成?”
黑袍法師輕輕皺了一下眉,他緊扣住法杖地手指微微曲起,中指戒在凹凸不平的表面上劃出了一個輕微地噼啪聲。這一瞬間,三到四幅畫面映入他的腦海之中。但又如同黑暗之中劃亮地火柴,轉瞬即滅。而在這個同時他感到一陣劇烈的震動。幾乎是同一時間。他感到包括這一枚魔眼在內地七到八枚魔眼從自己的感應中消失了。
這場戰鬥比預想中艱難了一些,從戰鬥一開始。巫師就發現自己必須不斷地躲避不知從哪裡飛來的箭矢,這看似浪費的行為在巫師看來卻是異常陰險——反正是碰碰運氣。射中了當然值得慶幸,就算沒射死。也可以干擾對方的施法,並有很大機會逼得對方暴露出藏身位置,但是此時不斷射來的鋒銳之箭明顯多了許多準頭,若不是藏身之處選得好,靠著這濃密樹木的掩護,恐怕巫師早已被射成了一隻刺蝟。
但是巫師很清楚,單是靠樹木掩護並不穩妥,也許一支流矢變向之後,正好就會貫穿他的身體,對方使用的鋒銳之箭沒有絢目的特效,價格也比屬性箭貴上許多,但在對付玩家時,卻絕對可以起到舉足輕話,甚至只需要一箭就能成功削弱對手的戰鬥力,撕裂傷口特效,往往可以帶來意想不到的效果。
而造成這一切麻煩的原因,就是對方擁有一種可以免疫所有探查方法的結界,往往在巫師就要找到那箭矢飛來的源頭時,對方就會沉寂一段時間,然後帶著一身的加持狀態出現在另外的方位,讓巫師不厭其煩。
“這樣……”巫師低下頭思考了一下,然後兜帽下的眼睛之中驟然閃過了一絲笑意,他無聲的滑動了手掌,一連串的幻影便從他身邊再次向著四周分散開去,同時法師本人則一個翻滾躲向另一個方向,不出所料的,三四支箭矢已經帶著嗖嗖聲光顧了他原本所在的地點,將植物的葉子變成無數碎屑!
“他召喚出了一匹馬?那是魅影駒?”龍之力量的法師發出了一個驚訝的嘆息,他注意到對方的法杖揮動之中,一匹神駿的黑馬躍出迷霧。歡快的用腦袋擦著亡靈巫師的臉:“他想逃走?不過他大概忘了,這個限制了面積的場景恐怕走不了多遠吧?”女獵人這個時候露出得勝者的微笑,目光緊緊鎖住那個翻身騎乘上召喚生物的黑袍法師。然後摸出一張刻蝕著銀色咒文的卷軸,同時輕輕舉起弓,眼神深處湧起殺戮地光芒。
“灌法箭一火球術。燃燒起來,然後隨著法術符號的流謝攀繞,那鋒銳之箭的鏃上也放出淡淡紅光。捻弦的手指輕輕鬆開,弓臂猛地舒張,弓弦嗡的一聲悶響,利箭化為一道黑紅相間的光芒向法師的身影撲去。
而這個時候對方剛剛將視線轉向這邊,兜帽中淡藍的熒光微微閃爍了一下……那光芒讓獵人微微一怔,但是卻沒辦法再看出什麼問題……幾乎是灌法箭的效果爆開的同時,法師的咒文也已吟唱完畢,火球拖著長長的尾焰飆向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