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
盧不押心中大驚,面上依舊不露聲色,“羽將軍說笑了,不過定論別下得太早,刀槍無眼,誰也不知道明日會不會做言止息的刀下鬼劍下魂!”
老狐狸!君阡腹誹道,想要轉移話題,怎不知她是從小跟沈書庸這隻萬狐之王混得,那沈書庸轉移起話題來的技術才叫一流,即便被人拉扯著主題不放,他還能一遮口鼻,清唱一曲戲劇,站在街頭還能賺幾個賞錢!
“哎,”她深深嘆了口氣,“監軍莫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那明日裡死在言止息手下的,除了可能是我玄齊士兵,還有可能是那白靈城的項族人!此刻不如擔心著白靈城被兩軍夾擊會是個什麼滋味?”
盧不押突然沉默,與君阡爭論簡直就是浪費口水,她分明句句帶刺在將他拉入無底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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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將軍,敵軍已佔據元明縣,我們該怎麼辦?”
方刃決一拳敲在桌上,茶杯震了震,晃出些透明的水。一旁的人被嚇了一跳,低頭站著不吭聲。
君阡讓他務必趕在佻褚軍之前趕到元明縣,無奈方刃決最近老犯著女人,君阡就不必說了,梧桐弄得他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偏偏敵軍主將還是他的手下敗將,那個看起來比君阡冷上好幾倍的蓼斐清。
女人這種生物無法預測,尤其是對手比她強大時,她將爆發高於自身好幾倍的能量。
蓼斐清一直行於方刃決之前,派出一小股騎兵時不時包抄方刃決大軍的後方,只騷擾不作戰,偶爾拉幾個落單的見見血,等到方刃決回過神來已然跑遠。跟在大軍後衛的是步兵,無論從速度還是應變都無法與對方的騎兵相抗,致使大軍之中人心惶惶,害怕敵軍隔三差五的偷襲。
無奈方刃決只能減下行軍速度,照顧到大軍後方的步兵,卻被蓼斐清拉開了距離,率先到達了元明縣。
“現在的娘們都是怎麼回事?”方刃決破口大罵質問身邊的副將,可這種高階深度勵志的問題不是人人都能答得上來的,他只得自言自語繼續道:“一個羽君阡就夠了,怎麼一個比一個狠毒?是不是要搶了男人的位置?”
那副將突然輕聲回答:“那到也不是……”
“嗯?”耳尖的方刃決看著副將,“比如?”
“床上……”
那副將一個沒注意被方刃決一掌拍在腦袋上,原本是覺得這話太露骨了,突然他凝眉想了下,點頭道:“也是!”
方刃決充分地運用了一下通感,把蓼斐清壓在下面?他打了個寒顫,會不會被她的眼神射殺……把羽君阡壓在下面?他倒吸一口冷氣,這畫面,那勢必君阡拿著鞭子勒著他脖子,他拿著鉞勾在她胸前,太違和……把梧桐壓在下面?嗯,長得不錯,身材也好,特別是那大眼睛眨巴眨巴跟說話似的,很有美感……
被打得副將很憋屈,說錯了要捱揍,說對了也要捱揍,上司都是黑心的!
“對了!”方刃決突然問道:“梧桐呢?不是說隔著兩天便會帶人追上來嗎?這女人,還得靠女人去解決,女人就是麻煩!”
那副將連連點頭應和,上司就像女人,他們說得永遠都是對的,錯的也是對的,經常傲嬌,但僅限於對他們的下屬(或者男炫),只要哄著就沒事了,所以說,女人麻煩,上司跟女人一樣麻煩!
因為他們的速度已經減到最慢,是以梧桐即便是不想追都追了上來,說曹操曹操就到,方刃決話一落下,便有探子來報梧桐的人馬已經到達。
“嘿嘿!”方刃決指著外頭對副將道:“還挺迅速!”
梧桐歡快地走進方刃決臨時駐紮的營寨,與元明縣隔了不到三里地,梧桐與方刃決不同,因著心急方刃決,一路上又沒遇上阻礙,比江進九的速度快了很多。見到方刃決時,心情突然開朗,迎上來嬌笑著向他打招呼,害得那副將只能羨慕嫉妒恨地閉上眼。
“方將軍,蓼斐清的隊伍呢?”梧桐一到便毫不忌諱地引起了方刃決的各種吐槽。
方刃決指了指前方。
“糟了!”梧桐大驚之下亂了手腳,原本君阡的軍隊人數便比較少,分成三份之後也不過每人兩萬,蓼斐清早先到達了元明縣,等到江進九一到便可前後照應兩面進攻成包圍局勢,而君阡和言止息還在路上競賽,他們一切只能靠自己。蓼斐清對於被擒一事懷恨在心,下手從不心軟,他們便是肉夾饃裡的肉,等待著被油煎的結局。
梧桐畢竟是從小跟著君阡的,羽戰祁在教君阡行軍作戰時她沒少聽,跟著君阡那麼久,無論哪方面都與君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