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大了,不再那麼魯莽率性了,臣……很欣慰。”若溪聽著他老氣橫秋的讚賞,竟然沒忍住笑了出來,“白江,你現在和先生真是越來越像了。連說話的口氣都相差無幾。”
白江難得的俏臉一紅,有些幽怨的看她,“白川每次來信都要問起你的情況,他心裡惦記的就是你一個,我啊,他才不會多看一眼。”
他的話,勾起了某些不好的回憶,若溪臉色有點冰冷,淡淡的笑了下,沒有接茬。
樓梯上,小東子不耐的來回挪著腳丫,發出擦擦的聲音,白江抬頭朝那個方向看了一眼,估摸時間也不短了,簡短的對著若溪說出了最後的一件事。
“光有死士是不夠的,我們還要有大量的正規軍,要那種能上陣廝殺的兵將們。”
若溪眼中精芒一閃,“你是在打虎符的主意?”
白江點點頭,神色肅穆,“可以調動大祁國半壁江山的軍隊如同石沉大海,不知隱藏在哪個角落,具體的事宜,只有真正手持虎符的人才清楚。”
“虎符……不是在衛紫嫣的手上麼?”若溪眨了下眼睛,忽略心裡的不適,“我目前的打算是藉助鍾無顏作為跳板竊取到衛紫嫣的那顆虎符。所以……”
“原來如此,”白江呵呵的笑了起來,“我一直琢磨不透怎麼好端端的衛紫嫣就會病入膏肓,怎麼一直不怎麼待見衛紫嫣的鐘無顏就忽然答允了這樁婚事,原來一切都是你精心布好的局。公主,你的計謀果真不簡單。”趁著衛烈被害的節骨眼上,再讓鍾無顏對衛紫嫣說出狠絕的話來,兩記重錘都打在衛紫嫣的七寸上,天生嬌女的她如何受得住這樣的打擊?
白江嘶的吸了口氣,仍有不解,“公主,我還沒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