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嘿,這個人還真有意思,明明他現在佔了上風頭,但這說話的口氣來看,怎麼看,也都是像一個沒吃著糖的小孩子在撒嬌。她狡黠的眨巴眨巴眼睛,“怕你做什麼,你不是怕我沒有穿鞋子弄髒腳才幫了我一把的麼?”
自己這麼做好像真是有些過分了,阿明百般無奈的嘆了口氣,直起腰來,瞪了她一眼,就沒見過這麼拿自己不當回事兒的人。不過,一直心存懷疑和猜測的阿明卻想到了另外一種可能,說不好,若溪現在的舉止神態都是提前揣摩好他心思的刻意為之,想到這兒,他就有些惱怒,對方是那麼滿不在乎,可他呢?愣是惴惴的思量了一個晚上。
他赤著腳站在地上,不再說話,若溪自己坐起來,盤著腿招呼他,“喂,你就一直站著啊,坐這邊。”她拍了拍自己身側空餘的地方。這張床並不大,從他昨晚一直蜷曲著身子的時候阿明就知道這點,現在床上又多加了一個人,自己再坐上去恐怕空間只能更狹窄。他猶豫著,沒有動,若溪嘟了嘟嘴巴,把自己縮成小小的一團,抱住膝蓋,長髮散在面前,遮擋住了臉孔和視線。
“吶,阿明,你有沒有過很矛盾,很痛苦的時候?”她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忽然說了這麼一句不著邊際的話來,原本只是想著要說些什麼打破這裡的寂靜,但話一出口,她自己就愣住了,原來一直刻意的隱藏著,封閉著的痛苦是那麼深,已經不知不覺間融入了她的心魂,讓她不自覺的在瞬間就拋了出來。
阿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