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只能對不起友情。
一個月過去,蝶沒來。她不可抑制地想的最糟糕的打算。她在遭受了流星街那種無法回憶的回憶,她不能想到蝶又是經歷了怎樣的一番光景。
她……也許死掉了……不,不可能。
出現這個想法,卻又立馬否決。然而教會她成長的現實,卻又讓她無法把這種悲哀的想法抹殺,反而在自己的恐懼和擔心中越發明顯。
見到蝶,她喜極而泣,多麼想時間就停留在她們三人相聚的那一刻。當然,時間不允許。
時間總是喜歡否決掉很多美好的東西,然後再製造許多美好的東西去否決掉。
她不想再次失去她們了。
但是她又不可能脫離旅團。旅團裡面也有她不能放下的東西。
那麼唯一的方法,留住她。把她們留在自己的身邊。
雅圖那邊好說,她沒有什麼可以束縛,也許是要一言兩語,雅圖便會同意。在性格上她和雅圖雖然是天南地北,可默契上卻是不言而喻。她是這樣相信的。
而蝶那邊就麻煩許多,從雅圖讓蝶在門口就喝下生長素的舉動,不難推出蝶的身份相對於旅團是一個尷尬的身份。而至於這個身份是什麼,想也不用想,一定是和那個酷拉皮卡有關係。而蝶上輩子就那麼喜歡那個叫做酷拉皮卡的窟盧塔族少年,又要怎麼原諒自己這個殺人兇手?
(對於蝶魔化時說的那些有關獵人的劇情,雖然總是躲的遠遠的,但她也或多或少聽進去了一點。酷拉皮卡這個重磅角色她怎麼可能忽略。)
第一個方法,提起窟盧塔族滅門案,並表明自己的在不知情的情況下。
看蝶的表情,她在隱忍,到最後卻沒有發作。顯然她不是在怪自己。她內心一定在糾結吧。
第二個方法,這也是她臨時想起來的。喝酒可以縮短生長素的效用,這也是她行使這個方法的基本。
她的打算是,有意無意地將蝶就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人的資訊透露給酷拉皮卡。然後去找蝶說個清楚。這時,酒的後作用和她在蝶身後用念力紋的紋身都會起到作用。酷拉皮卡一定會對蝶心灰意冷,而知曉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