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朋友,也要在立場成立的前提下。”我悲傷的說道,“如果立場對立,那就只能所謂的……”我閉上眼睛,深呼吸一口,吐出字正腔圓的四個字,“相愛相殺。”
詩琪米不可置信地後退一步,彷彿是高樓的風吹的她搖搖欲墜。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能像以前那樣了嗎?所有的悲傷和快樂都一起分享了嗎?”
“有這個可能性。但……是你親手將這個可能性排除在外的。”
詩琪米下意識地握緊腰間的刀,緊咬一下唇,“小……迪,你都知道了?”
“沒錯。如果我還傻傻的認為你是我的朋友的話……時間還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能說說你都察覺到了什麼嗎?”
“好啊,既然你想知道的話。”我聳聳肩,變得意外的冷靜,緋紅的火紅眼像是染了鮮血,嬌豔欲滴,“第一,你在我面前故意說了你屠殺窟盧塔族一事,你想看我的反應對不對?雅圖知道的,你不可能不知道我說過的事情,雖然你的脾氣大大咧咧,但不代表你的心也是這樣。劇情,你一定也會了解的。”
“第二,如果是平常的你,你一定會好奇我的身世,但你沒有。我說的時候僅是解釋了幾句話,你便接受了,沒有在追問。以我瞭解的你,顯然你是知道些什麼的。”
“第三,柯特的失蹤。關於柯特,我不知道他是怎麼找上你的,你又是怎麼收留他的。但是後來和我一起離開以後,就在也沒有現身過,而你,沒有問過!你是知道的,柯特是刀靈!我沒有說錯,對不對?”
“第四,你在我背後紋身,迪達拉和柯特不可能做事不理,唯一解釋,就是你知道他們的存在,並暫時地封印了他們對不對?還有,我想你十有八九知道喝酒會急速縮短生長素的效用,你是故意的!”
我深吸一口氣,“告訴我,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作者有話要說:
☆、八十二幕,再見面,便是敵人!
“我只是想,讓你加入幻影旅團而已。”詩琪米微微一笑,“從始至終,只有這個目的而已。”
“你所做的一切,都僅僅是為了這個目的?”
“沒錯。”詩琪米坦然承認。
我責備的話說不出口,也不知道如何去說,開口,卻是另一個話題,“那麼,對於窟盧塔族呢?你知道原委嗎?”
詩琪米一歪頭,“小……迪,你要聽什麼答案呢?”
我面色一沉,“這麼說,你是知道的?”
“不,我一開始並不知道,我所知道的,只有哥哥說的。到昨天為止,我才知道我錯殺了人。”
“那你還……”
“你是想說,那我怎麼還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我可以告訴小迪你,人死不能復生,就算我知道我錯殺了他們,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每逢他們的祭日給他們上柱香罷了。”詩琪米頓了一下,在打量著我的表情,“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不是什麼上柱香罷了,藉口不是這麼用的。”我抬起直視她的雙眼,“區別只在於想做和不想做。而你,根本就沒有悔改之心,恐怕,你連上柱香這種事情也會忘記。”
詩琪米不認同地皺起眉頭。
我繼續說道:“還有!我雖然不是在窟盧塔族長大,但身上也流著窟盧塔族人的血!我也許沒有勇氣殺了你去所謂的復仇,但,加入旅團和你同流合汙,別妄想了!”
“別擺出一副什麼都知道的樣子!”詩琪米憤怒地大喊,或者說,她終於有了憤怒的表情。
黎明升起地第一縷曙光,自她身後照到我的身上。
今日的黎明,是格外地刺眼……
“你知道我這十二年來過的都是什麼日子嗎?!沒有人權可言,和別人爭著吃垃圾的生活,遭受那個所謂貴人白眼的生活……我夠了,受夠了!現在我要的只是活著!什麼同流合汙……哼,你手上染的鮮血也不見得比我少!我詩琪米,現在只是為活著而活著,什麼狗屁正義,都給我見鬼去吧!”詩琪米一通亂喊,發洩了自己這幾天所壓抑地所有情緒,“迪丶富力士,最後再問你一句,要不要加入我們旅團?我相信你的實力。”
“我來找你,並不是聽你訴苦的。訴苦的對像曾經有我一個,但自從你殺了維納和利威之後,就不可能了……”
“維納和利威?哦,是我殺的那個誤闖進來的女孩和來送酒的服務生吧?他們只是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而已。再說了,也是因為小迪沒有關緊門,才會弄成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