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中心走去。
“沒沒沒什麼啦,不用再檢查了。”我掙脫著他厚大的手。
旁邊的人都很奇怪地看著我們,有一個人甚至忍不住跟旁邊的人耳語道:“喂,那是不是怪蜀黍誘拐蘿莉啊,用不用報警。”
“再看看情況吧。雖說那個蘿莉滿臉不願意,但是沒哭沒鬧,沒準人家是在跟她爸鬧彆扭呢。”
聽到這裡的話,我滿臉黑線,豆大汗順著臉就流了下來。
但是看雷歐力的樣子,看來是根本沒有聽見。
“不行!你說過‘沒有醫生的隊伍是不能夠稱之為一個完整的隊伍的’,而現在隊友受傷了,我這個隊醫是不能坐視不管的!”
他的如此決然,讓我連反駁的餘地都沒有。
我張了張口,卻什麼都沒說,化成“嗯”的一聲,隨著落日沉下。
作者有話要說: 見咱這麼辛苦的份上~求評~求收藏~
☆、三十一幕,Die Or DIE,卵,Teacher。
話說,他的房間雖然有些逼仄,但與我想象中單身男人的房間截然不同。
我一直認為雷歐力的房間會是衣服與襪子齊飛,資料共書籍一色的。誰料,他的房間竟是一塵不染,整潔的像賓館,各種複習的醫用書籍也都整整齊齊摞在書桌上。
些許是雷歐力猜出我驚訝的表情所在,開口說道:“沒想到吧,我雖然表面看起來不拘小節,可我內心還是一個內斂的少男心。”
“是是是,我們的雷歐力,大,叔。”我將尾音拉長,餘光瞥向身後的雷歐力,他已經一頭栽到地上去了……
雷歐力千辛萬苦地爬起來,從靠近窗戶的床尾拿出他的老相好——黑色小皮箱。
他挽起袖子,露出白色襯衫,熟練地從皮箱拿出各種醫療用具。是全新的。
看樣子他已經將獵人執照的功能摸個徹底了。
“小迪,把傷口給我看看。”他說。
我下意識地回問道:“哪個?”話一出口,就恨不得掌自己的嘴。咋那麼快呢?
“全部!”雷歐力沉聲道,面色明顯不善。
“哦。”我乖乖應道。將白色毛絨耳包拿下來,又笨拙地將右臂的空袖子挽起。
我能清楚聽到雷歐力明顯的抽氣聲。
“小小…小迪啊,告訴我,你是不是去洛朱家族了?”雷歐力抬頭看我,眼色盡是不忍。
“嗯,但撿了條命。”我淡淡說道。
雷歐力沒有再吱聲,細細地檢查我的傷口。我則沒有目標在這個房間四處打量,直到目光落在窗戶外面那個我想找到的身影上。
是那個男孩!沒錯!就是他!我忘不了他那渾濁白的右眼,和那句奇怪的話!
……姐姐,你是我見過身邊纏繞白霧最濃的人……
我慌忙跑出房間,不顧雷歐力在後面的叫喊。青色長髮隨著跑動的氣流飛舞,向就要展翼的蝶。
我有種預感,那個男孩就是一把鑰匙,解開我心中所有的疑問的鑰匙。
可是鎖現在在我面前,鑰匙,在哪兒?
我趕到雷歐力家平房後身,那是一片蒼涼的黃沙土地,只有一顆枯樹在搖動枝枒,但,空無一人。
那個男孩兒呢?他去哪兒了?我疑惑地四處張望。
“小迪,發生什麼事了?”雷歐力跑過來有些氣喘地說。
“只是看到一個熟悉的人,我想問他點事兒,但也沒什麼大不了的。”說罷,我轉身往回走,便看到雷歐力那副大汗淋漓地模樣。
這個大叔,從他家到這裡也沒有多遠啊,只不過繞了一條街的距離(誰像你直接用風從人家房頂直接跳躍,雷歐力可是直接極速狂奔過來的啊!)。我記得他在獵人考試的時候也是我們之中第一個虛脫的吧……話說,他到底有沒有好好練習唸啊?總不會是像原作裡只會發出跟小貓撓癢癢似的念氣吧……
“我說,雷歐力啊。”
“啊,啥事?”雷歐力喘勻氣問道。
“你練習唸了嗎?”
“哦,原來是這個事,那對我來說就是小事一樁。”雷歐力得意洋洋地說道,還不忘眨眨眼睛,“看吧,我短短一個月就學會了哦!”說罷,雷歐力便凝起念,身體周圍蒙上一層淡淡的金黃色。
我扶額,有仰天咆哮的衝動。
我哭笑不得地說道:“雷歐力啊,小杰,奇犽,酷拉皮卡,他們三人是用了不到兩小時的時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