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著實有些累了,連水都懶得叫了,害的丫鬟們在門口待了一夜,光聽動靜了,卻沒說讓進去服侍。老爺的聲音倒是少,就是夫人,也太……肆無忌憚了。
翌日清晨,梁希宜發現丫鬟們看她的時候都怪怪的,回想昨日情景,定是她的聲音太大了!梁希宜鬱悶的瞪了歐陽穆好幾眼,看到歐陽穆眼裡卻是含情脈脈,接連幾日,歐陽穆夜夜如狼,弄的梁希宜一被他的手碰到,就會渾身發軟,恨不得把自個送上去給歐陽穆吃。
難怪娘說,女人歲數越大,會越來越喜歡這事兒,捂臉……
梁希宜真的好擔心,日後懷孕了不會是自個先把持不住,主動跟歐陽穆那個壞傢伙求愛吧。
或許是被情愛滋潤的,梁希宜發現自己似乎白了幾分,面板吹彈可吹,身材豐滿,腰部纖細,容顏嬌美,歐陽穆總是把目光落在她高聳的胸部,眼底佈滿肆虐的情/欲。
大概在這裡又住了七八天,處理完了侍衛和丫鬟的事情,他們決定啟程去西北。
因為路途遙遠,特意從京城調來了更好的侍衛和行頭,挑了個良辰吉日出發啦。歐陽穆近來越來越懶,整個就快粘在梁希宜身上不動換了,所以根本不曾想過騎馬,同梁希宜擠在馬車裡。
馬車裡墊著軟墊子,放了幾本書,歐陽穆壞壞的從懷裡扔給妻子一本冊子,梁希宜才開啟就瞬間紅臉,無語的撩起小簾子,吹點風,透透氣。
歐陽穆一下子將她撲倒,臉上帶著寵溺的笑容,直言道:“我想要你,就現在。”
梁希宜兩隻小手抵著他的胸膛,暗道,要就要唄,反正她也反抗不了,還說個屁呀。
她深感羞恥,卻有一種莫名的期待。
馬車還在行走,她感覺歐陽穆的腦袋時而近,時而遠,呼吸無比灼熱。
歐陽穆咬住梁希宜的耳朵,**道:“路還很長呢,前路漫漫。”
“哦。”梁希宜包子似的小聲回應。
歐陽穆大手掀起她的裙子,手掌鑽進她下面的褲子裡,往大腿處滑去,手指輕鬆的來到她的柔軟處,在小口處來回揉按旋轉,還問著:“這麼弄,舒服嗎?”
“嗚……”完蛋了,她又要顫抖了,渾身不受控制的弓了起來,鬼使神差的說:“多弄弄。”
“哦,好的。”歐陽穆悶聲笑了,梁希宜卻恨不得抽自個一巴掌,她在說什麼呀。
“這麼快就溼了,真是。”歐陽穆感嘆著,彷彿在說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他抽出手,梁希宜頓時覺得受不了一把按住他的手腕,不讓他出來,臉頰紅的跟猴屁股似的。
“好吧。”歐陽穆索性伸進去幫她掏掏花核,弄的梁希宜酸酸的,不停的哼哼唧唧。她仰著頭,躺在他的懷裡,挺起胸部,碩大在他眼前晃來晃去,他只好含住了上面敏感的尖尖,一陣極致的快感湧上心頭,梁希宜知道自個又要那啥了。
等著理智回來後,她頓時是沒臉直視歐陽穆的目光,老實的趴在他懷裡再也不想抬頭了。
一路上走走停停,梁希宜總是這般被歐陽穆挑逗的,以至於到了晚上,她如同惡狼般主動撲向歐陽穆,任由對方索取,直至自個被玩弄的再也沒有力氣了。
梁希宜感慨自個身體好,否則未必能受得住歐陽穆呀,難怪這年頭男人都是好幾個妾,這要是誰懷孕了,男人怎麼忍呀。
不過她倒是不擔心歐陽穆,守孝三年都忍過來了,何況是懷孕才十個月的事情。她能感受到歐陽穆對她的依戀和深情,有時候半夜醒過來,她發現歐陽穆沒有入睡,問他怎麼了。
他紅著眼圈,輕聲說:“做了個噩夢,怕一閉眼你就再也回不來了。”
她聽後特別心疼,輕輕攬住他的肩膀,哄著他好好入睡。每個月都會有那麼幾個夜晚,他們什麼都不做,歐陽穆好像個孩子似的硬是要蜷著身子,貼著她的心口,讓她單純的哄他睡覺。
哎,甜蜜的煩惱。
半個月後,兩個人終於抵達西北最靠近南方的城池,宜城。
這塊地區是遠征侯封地,歐陽穆相當於土大王,一進城就感受到了高規格的待遇。宜城遠征侯的宅子早就被歐陽穆下令重新修葺,此時煥然一新,裡面小河流水,矮樓小山,處處模仿著京城定國公府建築的,就是怕梁希宜住的不習慣。
梁希宜感動的回頭就親了下歐陽穆的臉頰,把歐陽穆美的不得了。
宅府裡的李管事卻是大吃一驚,歐陽大公子居然,居然任由女人光天化日之下這般輕薄自個。
看來夫人在侯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