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人算計。
“所以說,這個陳諾曦被宣揚的如此神秘,怕是背後另有他人推波助瀾,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你不要和她產生任何交集。”
梁希宜微微一怔,隨後低下了頭,陳氏如同大海里一艘小船,隨時都有可能深陷海底。
“陳宛倒是個明白人才會把女兒送到莊子上,就是不知道這個女孩如何,不過她作為陳家的嫡長女,總歸是會被人盯上的吧,你以後莫要同她接觸才好。”
梁希宜垂下眼眸,良久才艱難的點了下頭,想起上一世的父親陳宛的慘烈結局,她的眼底忍不住蓄滿淚水,哽咽的說:“孫女知道了。”
定國公莫測高深的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說:“我又沒有苛責你,怎麼就紅了眼圈?另外,我可是還聽說你咬了靖遠侯家的公子,這就更不應該了。男女之別可是大忌,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你切莫在這方面犯錯。”
梁希宜吸了吸鼻子,輕輕的說:“我明白的。”
定國公還想要說些什麼,門外響起了梁三的聲音:“國公爺,靖遠侯府的公子前來拜見。”
定國公愣了一下,梁希宜主動起身,說:“祖父,我先退下了。”
定國公不太放心的看了一眼孫女,道:“好了好了,你若是當真嚮往陳家女兒,祖父找個機會讓你娘帶你去看看她的樣子,別弄的那麼委屈。”他是真看著不舒服,尤其是梁希宜可憐兮兮的望著他的時候。
一股暖流湧上樑希宜的胸膛,她乖巧的搖了搖頭,說:“祖父說的對,我不會和她深交的。”李若安已經死了,今世的陳諾曦不會嫁給李若安,一切,似乎都發生改變了。
梁希宜離開外院,碰巧和歐陽燦走了個對臉,他的身後還跟著胖乎乎的白若蘭。因為剛剛想起了上一世的父母,沒忍住在祖父面前落了淚,此時她的眼眶紅紅腫腫的。白若蘭見她這幅樣子,關切的說:“希宜姐姐,你怎麼了?”
梁希宜詫異的抬了下頭,急忙抹乾淨眼角的淚痕,搖了下頭,道:“我沒事,你們進去吧,祖父還在等著呢。”
歐陽燦皺著眉頭,他原本對梁希宜有一千個一萬個不滿意,不過當他發現梁希宜的眼睛彷彿紅兔子似的可憐模樣,又覺得沒那麼生氣,反而生出一點說不出的情緒,問道:“是不是因為昨晚的事情?挨你祖父說了?我可沒有給你告狀哦。”
梁希宜撇開頭,懶得搭理他,轉身離開。這個歐陽燦一會好一會壞的,莫名其妙。
歐陽燦卻有些不明所以,反正他就是想知道梁希宜為什麼哭了,追上去就要拉她的衣服:“喂,我和你說話呢,你這人到底有沒有一點禮儀?”
梁三急忙護住梁希宜,恭敬的說:“歐陽公子。”
歐陽燦懊惱的撓了撓後腦,急切道:“好吧,雖然昨晚明明是你有錯,不過我不和你計較了,你就別哭了,我不會再和定國公爺說一句你的不是。”
梁希宜眉頭微微掬起,歐陽燦這種前言不搭後語的言辭讓別人聽了會怎麼想?她再一次後悔昨晚的衝動,抬起頭冷冷的看著他,道:“歐陽燦,請你自重!”
歐陽燦一怔,隨後又有些煩躁,怎麼梁希宜似乎特別討厭他似的,他明明什麼都沒做過呀。倒是白若蘭看出幾分梁希宜懊惱的情緒,偷偷拉了下歐陽燦的袖口,說:“小表哥,這裡是京城,京城人家的女子不像漠北女孩似的不拘小節,你這麼大庭廣眾下吵吵嚷嚷,難免招惹人反感。”
歐陽燦頓時瞭然,有些無奈的甩了下頭,淡淡的說:“真是麻煩。”不過他還是回頭,又看了一眼梁希宜離開時候的方向,心裡想著總要讓梁希宜知道他大度的不跟她計較才好。反正不管如何,他就是莫名的想要再和梁希宜說清楚,不能讓她就此討厭了他!
(下)
定國公爺面見歐陽燦的時候沒有多說其他,只是簡單的問他讀過什麼書,家中長輩的身體如何,歐陽燦認真的一一回應頗得定國公爺的好感。
歐陽燦莫名想要在定國公爺面前表現好點,白若蘭偷偷瞄了好幾眼小表哥,心存詫異。
國公爺見白若蘭生的白白胖胖,十分面善,想到白家家世清白,雖然和靖遠侯有親,但是皇帝生母亦是白氏當家老太太的表親,白若蘭此次前來應該會常住白府而不是靖遠侯府,不如讓梁希宜結交一下,省得寶貝孫女京中一個閨中好友都沒有,怪可憐見的。再加上剛才梁希宜似乎受了委屈,或許同同齡人在一起會感覺好一些,便留下他們午飯,讓丫鬟帶著白若蘭去後院尋梁希宜說話。
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