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不明白。
“一會你就知道了,這奉天城哪有燒瓷器的?還有我要定製桌椅桌椅帶我去。”
“哦!少爺這燒瓷器的離我們店不遠前邊走兩條街就到了,可這做桌椅的就不怎麼近了。”
“帶路。”
“哦!少爺這邊走。”
穿過兩條街就看到一個大大的門匾上寫著瓷窯兩個字,劉二牛先跑進去招呼道:“掌櫃的在不?”
“呦!小兒哥,您這是燒什麼瓷器?”一個顧店的夥計招呼道。
“我們少爺要燒一批瓷器,把你們掌櫃的叫來。”那夥計往後一看,只見一身穿白色長衫的公子,單薄的身體隨沒帶什麼值錢的飾品,但僅僅是那通身的氣派就不能叫人忽視。
“您稍等我這就去叫我們掌櫃的。”說完打了個鞦韆往堂後跑去。
“少爺,您做。”劉二牛搬過一把椅子擦了擦,月夜坐下正細細打量店裡的瓷器從堂後傳來了一個聲音道:“那位公子找老夫?”
月夜站起說道:“可是瓷窯掌櫃?”
“老夫就是。公子要燒什麼樣的瓷器?”
“您先看一下這幾張圖。”說完將圖紙遞了過去。
掌櫃的拿著圖紙看了看,手開始抖了起來激動地說道:“公子可否近內室說話?”月夜點了點頭,隨著掌櫃的去了內室。
“公子請坐,敢問這紙上的東西可是公子所繪?”掌櫃的問。
“掌櫃的你這是什麼話,這圖是我家少爺帶來的當然是我家少爺畫的,難不成是你畫的不成?”劉二牛見掌櫃的這麼問很是生氣,不悅的質問道。
“這,老朽不是這個意思。”掌櫃的尷尬的解釋到。
“您有話不妨直說。”月夜冷眼看了一眼掌櫃的皺了皺眉說道。
“公子,如老夫所料不錯您畫的茶具和碗碟,可這跟我們常用的又有所不同,就說這茶杯,我們用的茶杯只有一個杯身和蓋子,而公子還畫了一個小碟子,這使茶杯拿起來既不燙手又美觀,公子真是玲瓏心啊!這副茶具就是我這老手都不得不佩服啊!公子我免費給你燒瓷器,可是我要這些圖紙,我要將上面的東西燒出來買,公子你意下如何?”掌櫃的捋著鬍鬚眯著眼睛問。
“掌櫃的,我燒這些東西最多也不過幾百兩銀子,可這些東西要是燒出來買,可就不是幾百兩了,你莫不是欺我年少無知,這生意你若不做自會有人做。”月夜冷聲說道起身要走。
“公子,請留步,此事是老朽考慮不周,那公子意下是?。”掌櫃的見月夜要走忙起身說。
“我可以將圖紙給你,讓你燒出成品來買,但是我要提成,五五分賬,我還會畫更多的樣品給你,不過這我要的這些茶具碗碟可以買,但上面標註的花色絕對不能出現第二個,我會重新畫給你,但這寫覺對不可以買。”
掌櫃的想了想說:“公子,小老兒姓張,叫張大富,在這奉天城燒之瓷器有些年頭了,可是因為沒有新的款式和花樣,生意也就沒什麼長進,若公子的樣品能讓我的瓷窯生意好,那老夫就答應公子的條件。”
簽了契約,談妥了瓷器的燒製已經是下午了,昨夜的失眠再加上連日的忙碌,月夜開始有些撐不住了,走出瓷器店門口沒幾步就開始打晃,幸虧跟在後面的劉二牛扶住了她。
“少爺,你臉色這麼差要不要看大夫?”
“不用了,你去僱輛馬,我要回店裡,這是椅子和桌子的圖紙,你去找個手藝好的木匠,重要的是人要老實,叫他照圖趕製桌椅,多給他一些錢叫他答應這些東西絕對不在制第二個,這事你去辦吧!”
劉二牛僱了一輛馬車,將月夜扶上車,就去找木匠去了,月夜自己回到了店鋪,躺在自己的床上沉沉的睡去。在睜開眼睛已經是晚上了,開門走了出去,看到店裡劉二牛正忙著打掃,劉二牛見月夜出來興奮地說:“少爺,你可醒了,你畫的圖可真是絕了,那木匠看了你的圖,連連誇公子是奇才,說那些東西可不是普通人想的出來的,少爺你可真厲害。”
“事情辦好就行,你收拾一下等會跟我去花街。”月夜揉了揉額頭說。
“公子你要去哪?”
“恩,別多問,去收拾吧!”
輝煌的燈火照亮了暮色沉沉的黑夜,綵衣翩然的妙齡女子糾纏著過往衣著華麗的客人,較軟的聲音然來往的人意亂亂情迷,在不自覺中沉淪。月夜冷眼旁觀著女子的拉扯和男人輕浮的調笑。
“公子,怎麼傻站在這啊!進來啊,別怕嘛,奴家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