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是無望。
儘管上司反覆和他們說,當兵最重要的就是自控自律,要冷靜沉著,可一旦碰到她,他的自制力就要完蛋。
看不得她的眼淚,他坐起身,將臉轉開。
沉默在兩人間蔓延開,微微可不如他這麼有自制力。想到自己的將來,不禁悲從心中來,反正在他面前也用不著裝什麼淑女,索性就放聲大哭了起來。
那個傷心啊~~~~
哭了不知多久,魯道夫終於忍無可忍,抽了抽嘴角,道,“我不就是親了你一下,你用得著像是被強。奸了似的痛哭流涕嗎?”
滿空氣的悲傷頓時被他這句帶著喜感的質問給消磨殆盡了,怨恨地死瞪了他幾眼,嗚嗚嗚,人家這麼傷心,是誰的錯啊?
要不是他來招惹她,她會哭麼,會傷心麼?少爺,你真是個大混蛋!
越想越不甘心,伸手在地上抓了把,也不管抓到了什麼,直接就向他砸了過去。
魯道夫沒想到她還會打人,只覺得自己腦門上一痛,被她扔來的石頭砸了個正著。於是,他怒了。呼得一聲站起來,走了幾步,可又不捨得就這麼離開,只好又走了回來。
在她面前半蹲下,他握住她的肩膀,認真嚴肅地道,“忘了他吧。”
“誰啊?”她抽抽嗒嗒地回答。
“你知道的。”魯道夫。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蛔蟲,怎麼知道你說的是誰?”微微。
“海因裡希。”
微微一愣,隨即看著他傻傻地道,“你拜託人家來照顧我一輩子,我怎麼能忘記他。”
這下輪到魯道夫發呆了,他什麼時候做過這種事?讓海因裡希來照顧她,怎麼可能!
“你說的是誰?”魯道夫。
“警察局局長。”微微。
這下他突然明白了,原來此人非彼人。想起以前他拿這個名字來忽悠她去警察局,沒想到這個丫頭記仇,那麼久了,還要反將他一軍,心中不禁又氣又好笑。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弗雷德。”他一頓後,索性直說了,“是夏彥親王。”
林微微心中一跳,低下頭,埋怨,“你就非要撕開我的傷疤看一眼嗎?
“不想讓傷口爛掉,就要把腐肉割掉。”他看著她,補充了句,“我們軍醫說的。”
“他不是我的腐肉。”那麼帥的親王哥哥,怎麼能和那滿是膿水的爛肉相比?真是!就算要比,也是那味道鮮美的野味。= =
“那是什麼?”他問。
想了想,微微道,“是我最美好的回憶。”
將畫面掐斷在最美麗的那一刻,叫人刻骨銘心。就像一朵玫瑰,在它開得正豔麗的時候,封塑在水晶中,即便過去幾十年,印象中記得的仍是當初它嬌豔欲滴的模樣。
“那我是你什麼?”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