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只能讓她靜靜的躺下
白紗內,冷莫離快速用手點住幾個重要穴位,蒼白的大手染的通紅,手指微微顫抖,幾乎要抱不住懷中的女子,生怕微微用力,懷中的女子便會破碎一般,薄唇幾乎抿成一條直線,翡翠般的綠眸裡溢滿了心疼
“王爺,熱水好了……”丫鬟端著熱水站在白紗外
“端進來。”冷冽的嗓音暗沉的響起,進接著是繡帕滴落的聲音,白色的紗布瞬間被血染紅,清涼的熱水不過幾個來回便再也看不到半分清透的顏色
“換水……”隱忍的嗓音像是壓抑了極大的怒意和擔憂,只望見丫鬟端著熱水進進出出,清色的水進去,出來的時候已經變得豔紅
站在門檻處的阿大和阿二連氣都不敢出一聲,若是在止不住血的話,只怕性命堪憂,鬼佬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直到夜色黑了下去,那水終於不再變成紅色,才微微嘆了口氣
冷莫離的大手更是顫抖的厲害,臉色陰沉的可怖,幽幽的望了一眼秋晨那慘白的面容,就連唇瓣也沒有半絲的血色,感覺到秋晨那微微起伏胸口,雖然虛弱至極,好歹已經止住了血,手上的動作更加的輕細,拿起一旁的傷藥,小心翼翼的灑在傷口上,這一次藥粉終於沒有再被血水衝散,白紗輕輕包裹住傷口,再拿起一旁的帕子,小心翼翼的擦拭掉白紗旁邊的血漬,換上乾淨的褻衣,方才下了床榻,隨意披了件外套
“鬼佬,進來……”掀開重重白紗,眼眸卻始終落在床榻上毫無血色的女子容顏上,他的秋兒終於回到了他的身邊,該死的秋晨墨染,竟然敢用秋晨的命在這裡做賭注。
“王爺……”鬼佬聞得聲音趕緊推門而入,雖然那門經過冷漠然的摧毀已然不成稱之為門,卻依舊緊張的終於把那搖搖欲墜的門推翻在地,碩大的聲響引得冷莫離微蹙了眉目。
“把脈……”沒有多餘一個字,莫名的掌風瞬間將鬼佬託至床畔的位置,眼眸卻沒有絲毫的移動,片刻也捨不得離開那張日思夜想的容顏。
“好……”鬼佬嘆了口氣,趕緊執起秋晨的手,片刻之後才幽幽的說道,”只是失血過多,並無大礙,只是這幾日一定要小心處理傷口,好在處理的快,若是傷口發炎的話,後果不堪設想,今夜是關鍵,千萬不能讓夫人有任何發燒的徵兆,今夜,便由我在這邊守候,王爺,你臉色不太好,可否讓鬼佬看下。”說完便撤開手,準備幫冷莫離把脈。
“不需要……”冷莫離冷冷的退開,”本王好得很,你先下去,若有事本王會叫你。”
“王爺,你身體本就尚未完全康復,又連日大戰,此番了逼出鐵釘,耗盡了真氣,身體比夫人還要虛弱上幾分,不能逞強,若是夫人醒了,王爺又倒了,夫人會傷心的。”鬼佬嘆了口氣,明明虛弱到了極致,還強撐什麼呢。
“本王的身體本王自有分寸,我要秋兒醒來後第一個看到的人便是我,鬼佬,你先下去。”冷莫離淡淡的說道,口氣溫軟,卻帶著不容置否的決然之意。
“可是,王爺,你不能這般不愛惜自己的身體……若是夫人醒著的話,定不會讓王爺這般辛苦的。”鬼佬試圖勸解冷莫離,無奈冷莫離已然抱起秋晨,朝著另一邊沒有毀壞的內室走去。
“鬼佬,夫人真的沒有大礙了嗎?”阿大和阿二一臉不放心的迎了上來,這是上次那個女子,那個自稱是秋晨墨染,當今皇帝棄後的女子麼,還是他們的夫人,或許他們本來就是同一個人。
“誰知道呢,但是隻要能夠熬過今夜應該就沒有問題了!”鬼佬抬起頭幽幽的說道。
“那你不是告訴王爺夫人已經沒有大礙了麼?”阿大和阿二面面相覷,明明是聽到鬼佬說夫人並無大礙的。
“若是不那樣說,王爺此刻還能夠平靜下來麼,而且未知的事情,我相信只要意志足夠堅強,應該可以挺過去的。”鬼佬嘆了口氣,”王爺身體虛弱至極,怕也是強撐著一口氣,什麼事情都要親力親為,我怎麼能夠讓他此刻還活在擔驚受怕裡。”
“只是若是夫人有什麼三長兩短,王爺要怎麼辦才好……”阿大重重的嘆了口氣,從未把任何人放在心上的王爺,對夫人可算是用盡了全部的心思,這些日子王爺的所作所為就連他們都會感動的落淚,若是夫人不在了,只怕王爺會忍受不了。
“說什麼呢?”阿二捶了捶阿大的手,”若是夫人,定不會有事,那般與眾不同的女子,又怎麼會捨得丟下王爺孤身一人。”
“說的也是……”阿大似乎想起什麼一般,露出一抹欣慰的淡笑。
“但願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