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開口,好在鬼佬耐心極好,也未催促秋晨,兩人便這樣沉默著,許久之後秋晨才淡淡的笑了笑,”沒事……”兩個字出口,隱約帶著淡淡的懊惱
“夫人……”鬼佬卻突然出聲喚住正欲離開的秋晨,”夫人是有事情想要問老夫的對不對。
秋晨訝異,轉而露出一抹釋然的淺笑,”確實是有件事情,倒是不知曉如何開口,讓鬼佬見笑了。
“那便等到夫人想說的時候再來找老夫即可。”鬼佬見狀,倒也沒有半分訝異,彷彿秋晨的反應已經在他的預料當中一般
“呵呵……”秋晨突然笑出了聲,轉而幽幽的望著坐在榻上神態安詳的鬼佬,”我想問一下,我可否孕育。”這件事情也是她揹著阿離來找鬼佬的原因之一,沒有人會不希望有自己的孩子,何況阿離本就親人鮮少,他只是害怕自己難過,所以才會裝作不在意
鬼佬倒是沒有料想到秋晨會真的問出口,那件事情王爺也和他提及過,這個女子的心性還真是獨特的很,難怪王爺會寶貝的緊,想到這裡轉而露出一抹懊惱的淡笑,”夫人脈息獨特,難以孕育,老夫本以為只是身子虛弱或是曾經受過重傷才會如此,這下看來,與那血色牡丹也是脫不了干係。
“難以……”秋晨加重了這兩個字,聲音不大,眉目間卻帶著淡淡的輕顫。
“恩……”鬼佬點了點頭,”而且即便是有了孩子也不知道是否會染上血色牡丹的毒,是與夫人一般有天生抗毒的本性,還是……”後面的話鬼佬沒有說完,想必以夫人的聰慧也該是明白,活不過一個花期,那便是連出生都不能,胎死腹中,那樣的話語終究是過於殘忍。
“若是去了這毒呢?”秋晨身子微微一顫,鬼佬的話頓時明白於心,袖中的小手微微握緊,緊到疼痛也沒有鬆開。
“只要去除了這毒,只要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一切該是沒有大礙才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