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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笑意刺痛了冷莫然的眸,一把拽起秋晨的頭髮,怵目驚心的傷疤映襯著火光分外的詭異,”你做了什麼?”
痛,秋晨眉目緊蹙,貝齒死死咬住舌尖,眼眸卻一片冷然,”皇上以為臣妾這番模樣能做什麼?”澀啞的嗓音,透著幾分虛弱。
冷莫然眼底一片質疑,冷冷的對望著秋晨的眸,似乎想要從她眼中看到一些東西,可是顯然他什麼也看不到,手底下的人雖然學過些輕功,可是現在看來她確實虛弱到了極致,能夠活下來都是個奇蹟了:”有人來過。”手上的動作微微用力。
“痛……”秋晨薄唇輕啟。
“朕在問你話?”冷莫然並沒有鬆手,力道卻鬆開了幾分。
“皇上重兵在外,一個犯人跑了,不去追問兵馬中是否有內線,反而在這裡和一個虛弱女子糾纏。”秋晨的嗓音淡淡的,”何況我一直都處於昏迷的狀態,外面發生了何事,我一無所知。”
“你敢質疑朕的做法……”冷莫然啞聲問道。
“能夠活下去就很好了,哪裡來的氣力去做一些無謂的事情。”秋晨勉強的咧開唇瓣,似乎想要擠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卻牽動了傷口,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衣袖的手微微用力,點住穴位,一口血鮮血湧上喉嚨,唇瓣溼潤,豔紅濺在冷莫然繡著飛龍的長靴上,也染上了那雙凍的淤青的玲瓏玉足。雙眸半眯著,身子軟軟的倒了下去。
“秋晨墨染……”冷莫然大了嗓音,目光落在那雙赤露的玉足上,仿若憶起那個女子一身清透的白,踩著細碎的步伐翩翩起舞。
能夠活下去就很好了,哪裡有氣力去做那麼無謂的事情,冷莫然一臉複色的凝望著昏迷在懷中的女子,他幾乎可以感覺到那生命流失的速度,一點點像是手中流落的細沙,臉色霎時變得陰沉,一把抱起昏迷的秋晨墨染。
“傳御醫……”後面一句話幾乎是咬牙切齒,卻是抱著懷中的女子大步走出了死牢。
任誰也沒有望見秋晨的眸似乎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