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走吧,我們這裡做不起公子的生意。”眼倒是挺毒,不過倒是未揭穿我女兒身份。
我拋個媚眼:“可是人家偏生喜歡了媽媽呢。”旁邊的一個丫頭喲喲地叫起來:“媽媽不喜歡這些個,姐姐陪你也一樣。”
我正了臉色:“在下找媽媽有事商榷,還請媽媽找個地方講幾句話。”
“那上來吧。”隨著進了一間客房。一進屋,這女人臉色就變了:“這裡不是小丫頭來的地方,有什麼事快講。”
“媽媽怎麼憑地沉不住氣,來自然是有來的說法。媽媽就不想這鳴鳳樓一鳴驚人,客似雲來,為姐妹們下半生討個安逸法?”
“客似雲來?說得容易。”
“那請媽媽折個價將這樓盤給我,我自然會做到。”
“盤給你?樓裡的姐妹怎麼辦?”
“自然還是在樓裡討生活,我不要姐姐們的賣身契,只要能在這裡做滿五年,到時傳送安家費,是去是留由姐妹們自己決定,不過,媽媽麼,最少得做少年。”
“為什麼?”為什麼,素面不著粉黛依然萬分風情,眼光毒辣多少人都未看穿我的女兒身份偏你就看了出來,這樣的人能多留幾天是幾天。
“媽媽做十年只然有十年的紅利,每月給媽媽提成如何?”
“小丫頭,我憑什麼信你?”
當下我將我的花樓心得細細講與她聽,對於新的曲舞她很有興趣,打鐵趁熱,獻上一支《小河淌水》終於將她拿下。
媽媽姓洪,我叫她洪姐。早年也曾是花魁紅極一時,只是鐵了心的要守那個無情漢卻未曾想到頭來還是一場空,橫了心自己做起了花樓老闆。
與洪姐錢貨兩訖後我要求停業整修。跟弄月樓不同,這裡既是花城,我便給它來個花城中的花冠,叫花月樓。這時代還未有乾花絹花什麼的,教了大家做出來,一個房間一種花,風格各不相同,紅花綠葉的硬是不分季節生機盎然。三樓設了一個吧檯,著了會調笑明媚可人的姑娘做裡面的侍應生。吧檯周圍純綠色植物,舒緩精神,備給來喝酒的客人。二樓的舞臺比原先擴大一倍,看到洪姐那嗔笑怒罵的勁覺得浪費可惜,硬是拉了她來排戲,第一次出演《回孃家》給大家笑得肚子疼,深有潛質,決定這裡實驗一些帶有情節的歌舞。
眼看著裝修大功即將告成,姑娘們排練也有所得,我急忙回家,離家一個多月了,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回去順便把酒運過來。
回到家快天黑了,胖子已經去了弄月樓,這幫孩子看到我都很高興,小阮源一見我就撲了上來,一下沒站穩朝後倒去,突覺腰裡一緊,有人抱住了我。扭臉一看,原來是阮爍,臉“騰”地就紅了。趕忙站穩了,阮爍可能也覺出什麼,火燒似的把手收了回去。我假作不在意,問阮源有沒有想我,小孩回答說想了,晚上睡覺時沒人陪他了,強笑著問阮爍為什麼不陪,阮爍亮晶晶的眼神盯了我說小源嫌他身上不夠香,一下尷尬無比,回頭衝著孩子們說今天晚上花園裡全家擺席,慶祝咱們的第二家財神店即日開張,大家快準備晚餐,看著大家興高采烈散開去忙活心裡才算安份點。
打理了一下又趕到弄月樓,秦姐看到我直拉著看我瘦沒瘦,把我當孩子看。不過看她跟胖子有說有笑的模樣我倒是動了心思想給他們搓和一下。弄月樓基本走上了正軌,這裡的酒別處都沒有,每天都有不少人專程來喝酒,我不由得佩服自己在花月樓闢出吧檯的舉動實在是英明無比。對於那些朝中高官的資訊秦姐也分門別類做了整(www。87book。com)理,我大致翻了一下現下沒有太重要的情報,要她收好了將來綜合整(www。87book。com)理。
跟胖子回到家,一幫孩子已收拾妥當,坐定了,胖子捧出他的美酒,我看著小風小云幾個眼饞地盯著胖子手裡的酒,假意大怒:“你個胖子,趁我不在反了天了,敢教孩子喝酒?”胖子老神在在地說:“你還不是個小酒鬼?”孩子們轟一聲全笑了。阮爍眼裡全是盈盈的笑意,看得我臉上直髮燙,只得道:“罷了罷了,在家喝沒關係,記得出門辦事時要滴酒不沾。”孩子回答得倒挺齊,一個個開始推杯換盞。我挾了一口菜還沒嚥下去,突然看見阮源也伸出杯子去要酒,大急:“小P孩子你才六歲就喝酒。”阮源回過頭來有點委屈,胖子不理我,給阮源滿滿倒了一杯,我使勁瞪著他,胖子瞪回我:“瞪什麼瞪,你兩歲就開始喝酒以為我不知道啊。”此言一出,在座的各位全部對我行注目禮,連阮源都睜著圓溜溜的大眼珠子瞧我。我嘟囔了一句都怪老頭,自己飲盡一杯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