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得皇族的認同,然後將曲英的名字載入皇家的宗譜裡。
可,曲英是淮山侯府的貴女,是曲懷同父異母的妹妹,朝廷怎麼可能容忍一個掌握兵權的郡王和佔了要塞封地的侯爺成為姻親呢?
他若是上奏,必然被駁回,還會令朝廷生出忌憚之心。
唯有,先迎曲英為側妃,讓木成舟,再上奏朝廷改立曲英為正妃。
真是棋差一著,他沒有上奏,曲英也只是他未過門的妾室,成帝先下了聖旨封曲英為夫人,既不用擔上奪臣弟之妻的罪名,又可以破壞了他和淮山侯的聯盟。
這個世界,婦人的地位低下,貴族之間互相贈送妾室是常有的事。妾室,畢竟不是妻子,不受律法的保護,也不用載入族譜,更不到賢人名流的尊重。
思及此,蕭予綾悽然一笑,她和他,都是可憐的人呢!想要的東西,在費盡心思之後,都得不到!
蕭予綾再也無法同情他,轉而開始可憐自己,左手在他的背上拍了拍,然後輕輕掙開他的懷抱,道:“王爺,大丈夫何患無妻?沒有了曲英,沒有了淮山侯府的眾貴女,世上愛你的婦人依然很多!再說,你是忠義之人,不願意起兵造反……但,與曲懷成為姻親的唯一好處便是能掌握淮山這個要塞。可你不起兵,要塞在手未必是福非禍呀!”
“阿綾……”周天行長嘆一口氣,道:“你說得對!但,本該屬於我的東西,卻被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奪走,我如何能夠嚥下這口氣?”
見他已經平靜不少,她骨子裡的母性也慢慢沉澱下去,銳利的眼光看向他,問:“王爺難道不知,人生不如意之事十有*嗎?”
周天行怔住,因為她現下的這個表情,看起來,好像比他還要失望、還要悲哀、還有憤恨。
蕭予綾的鼻子酸澀,不想再和他多說,盈盈一拜,道:“王爺,綾告辭。”
“阿綾,你……”
她搖搖頭,又道:“手疼得很,想早些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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