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花了八十兩銀錢買回來的新茶,他到北方賣了一百兩回來,且沒有順帶購買北方特產的東西到江南這邊賣。阿金的做法,完全沒有一點‘倒爺’的風範。
這令蕭予綾著實氣悶,按照她的預想,走一趟貨不說多,起碼該有百兩銀子的利潤才是。何況,這是新茶,是要價沒有上限,北方缺少的貨物。
她從阿金手裡接過銀錢,對上阿金滿足的笑容時,根本無法說出責難的話語,只得暗歎所託非人!
她沉默的將銀子放好,開始盤算著無論如何她也要自己走一趟,否則她永遠也過不上富足的生活。兩年內,走十趟,積累一些資本,再在當地開一個綢緞莊或者首飾鋪,以後慢慢就會好起來。
阿金好似知道她的想法,卻很不以為意,憨憨一笑,轉移她的注意力問道:“夫人,孩子現下有九個月了吧,是不是該生了?”
她知道他的意思,絕不是怕被她責備轉移話題,而是想要告訴她孩子為重,不能任性妄為。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回答:“孩子和我貼心得很,不到時間他絕不會出來給我添亂!”
她話畢,孩子好像是在和她對著幹,*處產生一陣陣痛,痛得她差點站不穩。
見狀,阿金趕緊上前扶住她,道:“夫人這是怎麼了?”
她剛想說好像孩子要出生了,可,*處的疼痛已經消失。她有點疑惑,不確定的答道:“許是、許是孩子調皮踢我吧。”
阿金頷首,此事他也絲毫不懂。想了想,又說:“夫人不必擔心,穩婆我早已找好,就在鎮西頭,離這裡不遠。聽說她幹了十年的穩婆營生,接生過百來個孩子,十分有本事。”
蕭予綾頷首,深呼吸試了試,好像*沒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她放下心來。
此時,外出砍柴的劉蠻回來。
見到劉蠻身後拖著高高的柴火,蕭予綾不禁吃驚,道:“阿蠻,不是說了傷筋動骨一百天嗎?你怎麼一大早上又出去幹活了?而且,還弄這麼多的柴,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