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人,絕不納妾。”
夏允兒聽完,不知道為什麼心中一喜,竭力剋制揚起的嘴角,“既然如此,鬱秀妹妹是要我做什麼呢?”
鬱秀期盼的看著她,“我想讓嫂子替我求情。”
什麼?替她求情?求什麼?求胡晏棠納她為妾?除非她夏允兒腦袋有病。
夏允兒不悅地挑起眉毛,“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鬱秀拽住夏允兒的手,苦苦求道:“我對胡大哥是真心的,求你讓胡大哥納了我吧,哪怕沒有名分也好,我只要能服侍他,我這輩子就心滿意足了。”
夏允兒真的想大笑三聲,即使是古代女子,哪個願意讓自己的丈夫納妾的,別說她是從先進的二十一世紀穿來的魂魄了。她真懷疑鬱秀是不是腦袋有病,這樣的話都能說出口,虧她的父親還是一介商賈,怎麼她的腦袋就這麼不靈光呢。
夏允兒抽出手,冷冷說道:“這事我幫不了你,不管你對胡晏棠是真心還是假意,都與我沒有關係,這都是你們的事。還有,我沒有權利讓胡晏棠做什麼,尤其是納妾一事,自然是他自己做主。鬱秀,我勸你一句,天涯何處無芳草,如果你嫌悶,我可以帶你出去走走,但是這件事休要再提。”
夏允兒不想再看她一眼,這個女子白白長了一副好皮囊,內裡卻如此的淺薄,就算三歲孩童也不會做出這種事來,夏允兒覺得這是她聽到的最大的笑話。
回到房間,夏允兒沒來由地感到煩躁,再加上酷熱的天氣,她直想發脾氣。見胡晏棠還沒有回來,料他定在書房,夏允兒決定去書房找他,自己心情不爽,他是罪魁禍首。
夏允兒氣沖沖地去了書房,一開門,迎面撲來一股涼氣,心中的煩躁去了大半,再看胡晏棠正在全神貫注地看賬本,地上放著三個盆,盆中全是冰塊。怪不得這麼涼爽,他可真會享受。
夏允兒關上門,將手放到冰裡,溫度驟然下降,她不自覺打了一個冷戰。
胡晏棠見到她,嘴角上翹,懶懶